但世上沒有如果,真的猛士,敢于直面慘淡的人生!
“老婆,你挺住!”
林寅有感而發,情不自禁地喊了一聲。
冷冷眼睛里冒火,瞪向林寅,張開櫻桃小嘴,卻嬌嗔的“啊——”了一聲。
她本來要說你怎么又膽大包天的叫她老婆,還沒開口,林寅已經握緊手術刀,“噌”的拔將出來。
不疼,那是不可能的,天下有幾個人,能忍過關羽的?冷冷也忍不過,嬌嗔喊疼起來。
手術刀一出,傷口即刻往外涌血。
林寅臉色蒼白,好似那血是從他身上流出來的,他兩手用力,在肩膀之下,狠狠擠壓,試圖通過這種壓力,來止血。
可他沒有注意,他按住了冷冷的后背與右胸。
冷冷終究是女人,下意識的掄起左手掌,給林寅一記掌摑。
“你摸哪里了!”冷冷閉著一只眼。
林寅松開手,可又想去按壓,指著她傷口處,急說:“誰要占你便宜是小狗,沒看你血流如注的嗎,我這是要幫你止血啊姐。”
“止血也不能按這兒呀,按這兒有屁用!”冷冷用左手按住肩窩處。
血流稍減。
“不用管血流不流了,快,拿針縫,縫住,就自然不流了。”冷冷教導。
林寅于是撿起針線包,取出最細的針,拿線往針孔里穿。
此時手電筒在地上,他撅著屁股,趴電光前面,屏住呼吸認針。
不想,一穿,就穿上了。
這讓冷冷有點意外,在這種環境下,雖說認針不是什么功夫活,但穿針引線絕對是細活,細活耗費時間,可林寅穿針就跟玩似的,是幸運的巧合?
連林寅自己也沒想到這么快,“一次過!真是天助我老婆也!”他小聲念叨著。
而在剛才穿針的時候,他又有了那種血管發熱的感覺,全身充滿了力量那種的血管熱。
暫且不管怎么會熱,趕快縫合傷口,止血!
“老……那個,冷冷姐,你忍著疼啊,我要縫了啊,有什么交代的?”林寅問。
冷冷看著針頭,說:“先把針頭捏彎,縫的時候,方向是針頭往上鉤,然后鑷子鑷出,進針和出針,要離開口子一定距離,從中心開始,對稱縫合。每縫合一針,打一結。是否懂?”
林寅自動補腦,幸好他見過醫生給病人縫針,只是那時候沒刻意去記,經冷冷這么一說,他仿佛清晰的看到了醫生縫針的細節經過。
冷冷繼續交代:“縫針的時候,第二針平行第一針,從一端到另一端的時候,穿過切口,在切口上交叉形成X型,拉緊打結……”
林寅心領神會,雙手一點也不抖了,他也沒有留意到底雙手有沒有抖,反正就是聚精會神,按著冷冷的教導,完全準確的縫起針來。
終于,他完成了傷口的縫合。
“很好,那個針管里是破傷風,你用剪刀在我衣服上剪一下,露出來我的上臂,把破傷風打進去,沒問題吧,醫生?”冷冷半開玩笑的看著林寅。
林寅彈彈針管,排排里面的空氣,看著針頭說:“No……”
“啊?”冷冷眨眨眼。
林寅眼睛一瞇,大喘氣的說:“Noproble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