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寅想起了跟隨五個大佬做活的勞工,他剛才以為勞工最后都被瘟感染,可他現在看到籠子的白骨,不由得疑問,會不會籠子里困的尸骸,就是那些勞工的?
那其他的籠子里,會不會也有白骨?
林寅把手電光移到另一個籠子里,果然,籠子里同樣散著白骨。
冷冷往屋里走去。
林寅擔心的伸出手,拽住了她左胳膊,“冷冷姐,我看,每個籠子里估計都有尸骸,咱們還是不要進去了,萬一尸骸們都起尸了,咱們可打不過啊。”
“要起尸的話,早就起了,不會偏偏只等我們兩個人。”
說著,冷冷靠近籠子。
林寅想想,也對,籠子看起來沒有動過,擋棍一點也不結實,手指輕推都有可能斷開,里面的尸骸如果曾起過尸的話,擋棍絕不可能保持著現狀。
“你說,這間屋子里擺為什么這么多籠子是要干什么,而且,籠子里的白骨是什么?”冷冷想聽聽林寅的看法。
林寅左右照了照,說:“冷冷姐,你看,每個籠子里的白骨,都是有頭有手又有腳的,應該是人骨……”
“是人骨?你別亂晃手電筒,照著這里!”冷冷讓林寅把電光聚到她跟前的籠子里,她邊端倪著,邊說:
“可如果是人骨的話,哪里來這么多人?不可能是村民,村民死的時間長,白骨都化成黑骨了,我覺得,應該與照片里的那五個人,屬于同一個年代的。可問題是,為什么都被關在籠子里?”
林寅說:“我想,當年建造這個獨院的,不只有那五個大佬,大佬肯定帶了許多勞工……”
“勞工?”冷冷琢磨片刻,盯著牢籠,突來靈感,“難道說,那五個搞研究的人,帶勞工來,不僅僅是為了把實驗室蓋起來,等到設施設備都完畢后,他們卻把勞工關進鐵籠里,當做實驗小白鼠,用他們,來研究實驗可怕的瘟?”
林寅點點頭,隨后又搖搖頭。
“你又是點頭,又是搖頭的,幾個意思啊?”冷冷被他搞糊涂了。
林寅說:“剛才,我看到籠子里有白骨的時候,與你想的一樣,所以先點點頭,但我綜合想了想,又覺得不太可能,所以又搖搖頭。”
“為什么不可能?”冷冷不解。
“因為大佬們不像那種冷血的人,你還記得那只奇特的杯子里,塞進去的那張紙條了吧,紙條上用了兩個字,拯救!可想而知,他們來此地的目的,不是為了害人,不可能為了實驗成果,而不擇手段!”
林寅伸出一根手指頭,“還有一點,村口豎的那個牌子,提醒他人不要闖入,這是善舉啊,有這份善心,豈能做出把人當實驗小白鼠的事情?”
冷冷想了想,說:“你不是說大佬們的思維不能用世俗的眼光去看嗎,可能他們做的事情,本來就不符合邏輯?”
“不不,這不是邏輯不邏輯的事情,把活人當實驗,這可是反人類啊!不可能。”林寅直搖頭。
冷冷還想說什么,但她盯著手電光下的尸骸,忽然,察覺到了一個問題,她皺眉說道:“不對!”
“不管對與不對,我都可以肯定,那幾個大佬,是不會反人類的。”林寅對自己這個推斷很有信心。
但他們兩個人說的不是一個頻道。
冷冷說:“我不是說那個不對,我說的不對,是籠子里的尸骸,不對!”
“啊?怎么不對了?”林寅緊問。
冷冷指著籠子內的白骨說:“籠子里的,不是人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