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個特點,他是禿頂。
而此時門口探過來手的鬼,雙腳分開,卻雙膝緊挨,鬼頭頭頂,锃光瓦亮。
憑借羅圈腿與锃光瓦亮,林寅和冷冷首先就把那鬼與大佬聯系在了一起,于是他們不約而同的喊了聲:“大佬!”
禿頂大佬取懷里瓶子后,轉身往他的左方走去。
那個方向不是往樓梯。
冷冷追出去,林寅慌忙的緊隨其后。
一出門,就看到禿頂鬼拐進了下一個房間。
冷冷沒有停頓,直接往那個房間門口走去,林寅卻有些不放心,跟上去的同時,說道:“冷冷姐,不用跟那么緊吧,又不是火燒眉毛的,我們還是小心一點吧,可別他躲門口,給咱們來個猝不及防?”
“我是怕他進去后關門,萬一門上鎖,你的鑰匙又不管用,不就傻眼了?”
說話間,冷冷趕到了房門口。
不巧,她還沒來得及進去,房門被禿頂大佬狠狠的關上了。
握住門把手,怎么也擰不動,很顯然,上了鎖。
“看吧,剛才跟你說話,導致我腳步慢了半拍,也就是那半拍,禿子把門鎖上了!也不知道他拿著那八瓶瘟,還要干什么?”
冷冷埋怨起林寅來。
林寅提著鑰匙,笑嘻嘻的說:“別怕,咱不是還有鑰匙嗎,打開它,不就好了。”
樓梯口的鑰匙與干尸大佬房間的鑰匙不同,林寅記下來那兩把鑰匙,他想,這間房的鑰匙,肯定就是剩下的那最后一把了。
林寅把鑰匙別進鑰匙孔,逆時針一用力,還真的轉動了。
“冷冷姐,你看看,我說的沒錯吧,咱們是尋找線索的,又不是救人性命的,不用火燒火燎的,咱有鑰匙,還怕他關門上鎖?”
林寅將鑰匙轉到了底,感覺出來了鎖被徹底打開,只需要推門,就可以進入。
只是不知道里面的禿頂大佬,此時會不會就守在門口,或者躲在門頂,只等待他們進去,一網打盡?
林寅沒有立即推門,回頭看看冷冷,“冷冷姐,經過與前面兩個大佬的較量,可以看出來,我們不是大佬的對手,那我們貿然闖入,會不會被大佬當成兩只鱉玩耍?”
“兩只鱉?”冷冷瞅了林寅兩眼。
林寅解釋,“甕中捉鱉的鱉!前車之鑒,變成鬼的大佬,特別難對付。”
“的確,但你的意思是什么,放棄嗎?”冷冷沒有好臉色。
林寅從沒想過要放棄,被動的進入游戲,再不能被動的逃避,要直面,要突破,但也不能莽撞,必須保持一顆清醒的頭腦,他說:“怎么可能,我的意思,不要貿然闖入,如果是屋里的情況,我們一無所知,那只能摸石頭過河,可現在我們知道,里面有個鬼,那我們一定要從長計議。”
“你又有什么計劃?”冷冷皺了下眉,她覺得林寅沒有什么好點子。
林寅說:“我的計劃是……”
“救命啊——別過來啊——”
林寅還沒講出自己的計劃,房間里傳出一個大叔的聲音,那個聲音,讓林寅和冷冷感覺意外。
“嚴大彪?”林寅聽著很像,可嚴大彪怎么突然出現在了這個房間里?
冷冷與林寅面面相覷。
這時,屋里又傳出嚴大彪聲音:
“我地娘啊!求求你了,求求你別扎我啊,要扎,你就扎她吧……”
隨后,又傳出少女的嬌嗔聲:
“救命啊——誰來救救我——”
林寅不由得想起,上次進入便利店,在嚴大彪身旁的那個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