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爭,無非就是殺戮的游戲,對,是游戲,當你殺過十個人以上后,殺人,就成為了一種癮!周圍的所有人都是癮君子,我呢?我也是嗎?不,我真的不喜歡殺人,雖然我已經殺了很多人,包括對方國家的女人。”
“可是我當時還不懂,直到來到這里,被賦予最光榮的使命。我至今還記得清楚,那是一個狂風大起的日子,我和戰友們,背著槍,乘坐在搖搖晃晃的車廂里,還不知,我們已經被帶進了山區。”
“進入村莊后,我們沒有擾民,我們這支部隊的中將石里太郎,把村民都召集了起來,當時石里太郎很友好,告訴村民,部隊要在山上建造基地,希望村民不要恐慌,但需要村民給于配合,最主要的,是提供年輕人來幫助建造基地,太郎承諾,不會虧待年輕人……”
“很快,基地建造好了,一旦建成,軍車又送過來一批軍醫,每個軍醫,都安排了下手,其中,就有我,我給一名叫做衫仁的醫生,打下手。據太郎所說,他們的使命,是人類歷史上最偉大的,此行來的目的,是為了研究人類疾病難題,以及戰事醫療等等的偉大問題。為了靜心研究,所以選擇偏僻的山村,免受戰爭的打擾。”
“當時,我為我能為衫仁效勞,而感到無尚榮耀,然而,當他們真正進行醫學研究之后,我的所有觀念,徹底顛覆!”
“衫仁告訴我,一切的醫學研究,都是圍繞人,所以,做研究,就必須要拿人做研究,之所以從古到今,沒有人能突破困難,就是因為,沒有人敢拿活人做研究!”
“衫仁還告訴我,我們這個基地,是附屬731部隊的,731部隊的實驗研究遠比這里條件要好,但那里不能完全展開,所以,我們這里,就成立了。而衫仁的研究目的,是為了證實嬰兒的軟骨,可以縮小巴掌大小。”
“我不能想象,這項研究,該如果進行,他讓我準備針管,準備血袋,還有輸液袋,氧氣罐,我的心有些忐忑,我感到了不安,當所有東西都準備妥當之后,石里太郎,給了我一個新的任務。”
“他要和我一起,去探望村莊里剛產下一名女嬰的陳家,我的任務,就是說服陳家,把女嬰抱到實驗基地,而石里太郎讓我去的理由,是我比較和善。最為重要的是,我會說中文。我與村子里的人有過幾次來往,村民都很熱情,從他們那里,我仿佛看到了家鄉,所以我與他們也很友好,甚至有時候,我已忘了我是一名士兵。”
“我也告訴過村民,我們天皇是一個仁慈的人,他的愛,不僅在我們日本,他還時時關心著你們國家,你們生活很辛苦,還要受地主的氣,太落后了,等我們解決了你們的政府,你們到時候,就不用做奴隸了。”
“去的時候,我帶著紅糖雞蛋,這對于陳家,非常可望不可及,可我提出,要把嬰兒抱進基地,陳家卻擔心不肯,我那時候苦口婆心,告訴他們,抱女嬰去,是為了接種天花,陳家最終相信了。因為他們村子,因為天花,死過很多很多嬰兒。”
“當時,是陳家的陳爺爺,抱著女嬰,和我,還有石里太郎,一起回的基地,來到實驗室前,我從陳爺爺的手里接過來了女嬰,他很害怕,我告訴他,屋里是無菌的,不能讓外人進來,讓他等,他還是擔心,握住我的手,說,孩子還小,您讓醫生輕一點,孩子餓的快,我好趕緊抱她回去吃乃。”
“我安慰他幾句,讓他坐到門口等,我抱著熟睡的女嬰,進入了實驗室,實驗室里,衫仁早已經等不及,他見我進來后,把兩道鐵門關上,在我和女嬰身上,噴了一些消毒液。”
“女嬰受了驚嚇,當即哭了起來,我想哄哄她,可衫仁等不及,把她從我的懷里奪了去。我真的不清楚嬰兒實驗到底要如何實驗,我問衫仁,他要做什么,是不是要抽血,甚至抽骨髓?可能為了數據,要多抽一些,所以備上了血袋?”
“衫仁的回答,讓我感到可怕,他說,不是抽一些,而是把女嬰的血,全部抽完,一邊抽,一邊輸血,只有這樣,才能觀察到嬰兒的軟骨,是否發生縮小的神奇變化,這將是一場,推動人類自我認知的偉大實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