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緊擺手,“不要問,問了反而不好,你不想想,他如果想讓你知道,還會偷偷傳送給你?他肯定不會告訴你的,他分明不想讓你知道,你不問,他也不會懷疑你知道。”
“那就這么心存懷疑?”林寅不想不明不白下去,總得有個原因。
冷冷說:“想知道的話,可以留心眼呀,我可以幫你,把他逮個正著。”
“什么辦法?”林寅問。
冷冷朝樓梯口瞄了一眼,對林寅“噓……”了一下,意思是私底下再聊這個話題。
林溫丞進了來,“林寅你小子回來這么快?冷冷,別客氣,隨便吃,隨便喝啊。”
“不客氣,不客氣。”
冷冷舉舉手里的檸檬水,吸管喝起來。
“林寅,快把吊燈收拾一下,扔馬路對面的垃圾桶里,去吧。”
林溫丞還要支開林寅,有些事還是不要讓他知道為好。
“扔垃圾桶?”林寅掂起來吊燈看看,并沒有摔壞多嚴重,主要原因不過是線斷了而已,“修一修,就是一個好燈,就算不修,連接上電,還是可以用的啊。”
“扔,必須要扔,這個吊燈殺死了我養的鳥,我看到它,就會想起我可愛的鳥,會很心痛,所以,還是扔了它,免得睹物思鳥。”林溫丞理由充分。
“好吧,你有錢人,有愛心。”
林寅拎起吊燈,又下去樓了。
林溫丞對冷冷呵呵笑,“一個小叉曲打斷了我們的談話,我們繼續,你還沒說你媽媽的名字,她名字叫……”
“她叫謝芯如。”
謝芯如?不叫江研羽?
林溫丞怔了住,可能是自己多疑了,天底下長相相似的人,有很多,不見得冷冷就是江研羽的女兒。
“大伯,你……”冷冷見林溫丞兩眼發直,又呆了,他怎么老是說幾句話,就呆一會兒呢。
“呵呵,不好意思,可能是我昨晚沒睡好,精神有些不集中,這樣對你很不尊重,對不起啊……”
林溫丞急忙給冷冷道歉,又與她說了一些別的話題,問了她的年齡,她二十一了,比林寅小,然后聊起了最近的新聞,沒話找話吧。
等林寅回來后,林溫丞就打算出去了,留他們年輕人談話。
“老爹,你什么時候回來?”林寅問了一句。
“兩天,兩天后我就回來了,還有,中午帶冷冷下館子吃好的,我回來給你報賬,或者,就干脆賒我賬上。”
林溫丞擺擺手,就下樓了。
走出門市,他腦子里還想著與冷冷的談話,進車里后,他又偷偷翻出了那張照片。
“小羽,一別就是二十一年零九個月……”
他眼角泛淚,不由得,兩滴淚滑了下來,他合上手機,慌張的把眼淚擦掉。
突然,他又呆住了。
“等等,如果小羽改了名字呢,改成了謝芯如呢?冷冷說她今年二十一歲了,而我與小羽分別,恰好二十一年零九個月,如果冷冷媽媽,就是小羽,那等于說,小羽離開我的時候,已經懷有身孕,那……那冷冷,就是我的女兒?”
林溫丞從車里跳了下來,他想知道冷冷是不是自己的親生骨肉,真想立刻拉上冷冷,去醫院做一個親子鑒定。
可這么突兀的行為,會把冷冷嚇壞,萬一鑒定結果,不是親生的,他也沒臉面收場。
“對了,一根頭發,也可以拿來DNA鑒定,我想辦法取冷冷一根頭發,偷偷去鑒定,不就神不知鬼不覺了嗎?”
林溫丞思考起來,該如何取她的一根頭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