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劉氏在自己只有十幾歲大的時候,還一直誤以為,這個世界上只有那種難伺候的婆婆,沒有難搞的公公。
但是自從她嫁了人之后,她就發現,自己當初的那個觀念,實在是對婆婆的一種偏見。
因為很多女人在嫁的男人之后,她們就碰到了特別難搞的公公。
這有些當公公的人,特別的不要臉。
自己貼身穿的內衣內褲,他們都非逼著自己的兒媳婦幫他用手搓。
尤其是那個臟內褲上面,都能結出一層厚厚的板殼了,有些地方都被搞的包漿了,臭烘烘的,騷氣十足,他們還非逼著自己的兒媳婦給他用手洗。
兒媳婦要是嫌棄或者是直接拒絕,他們都會指責自己的兒媳婦,對他們不孝,說她們不是什么好女人。
但是,讓他們自己又親眼看到,自己的兒媳婦勤勤懇懇,戰戰兢兢,用一雙手給他搓洗內褲的時候,他們就滿帶笑意,一臉的得瑟。甚至他們的內心深處,都會產生無窮無盡的成就感。
有些男人甚至還會覺得,讓自己的兒媳婦給他們搓洗臭烘烘的內褲,是變相的征服了她們。
老太太劉氏年輕那會兒,大概只有18歲,她,剛嫁進陳家沒幾年的臉皮都薄的很,有時候想拒絕公公婆婆的要求,她都舍不下面子。
因為她那個時候總覺得,自己要是公開拒絕他們的話,就會被他們說成不孝。這個不孝的罪名壓在她的頭上,還是挺沉重的。所以,老太太劉氏當時就算是特別嫌棄自己公公,不想洗他那個熏得人睜不開眼睛,睜開眼睛了還被熏出眼淚的臭內褲,她都會強逼著自己,咬緊牙關,勉強的點頭。
想到自己那位刁鉆刻薄陰險歹毒的公公,老太太劉氏看顧裕安的眼神,突然就變得不一樣了。
她此時此刻在心里暗暗的道,是不是自己的閨女在自己沒有意識到的情況之下,走了她以前的老路了?
想到眼前的這個老男人,跟她那個墳頭都長了一米多深墳草的公公,一樣的猥瑣,一樣的下流,總是以那種可怕的眼神若有若無的打量自己的兒媳婦,平常生活中還喜歡針對兒媳婦,刻薄兒媳婦,占兒媳婦兒的便宜,時常性的在兒子兒媳之間挑撥關系,老太太劉氏,就突然深呼吸了一口氣,然后以非常犀利的眼神看著顧裕安道,“親家公,你剛才說的話是什么意思呀?”
“我瞧你這個樣子,好像對我有很大的意見呀?”
“在你看來,我平常是不是對不住你們?覺得我虧待了你們了?”
“顧裕安,應該知道我是一個性子比較直的人,我是有什么話就說什么的,我就算是給自家男人戴上綠帽子,我都會照常跟他說。所以啊,咱們也別藏著掖著了,咱們現在就直接當面鑼對鑼,鼓對鼓,把話說清楚,你要是對我有什么意見,你就直接沖我來,別沖著我閨女!”
顧裕安看見自己面前的這個老太太,一臉厲色,十分嚴肅,不好接觸,顧裕安他忍了半天,最后還是忍不住的說了,“劉氏,既然你都這么說了,那你就別怪我把話說的太難聽了,最近一段時間,咱們村子里頭那些人都找上我跟我說,你家這個閨女不是什么好貨,也是一個不老實的。成天在外都跟那些外來的野男人眉來眼去,還說你閨女肚子里頭,現在指不定懷了別的男人的野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