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王松了口氣,又朝始作俑者看去,戚嬌那丑到倒胃口的扮相霸道闖入他視線,強烈沖擊著眼球。太辣眼睛了,多看一眼都奉欠。
他根本想不到那是前幾日還在和她打情罵俏的戚嬌。
黎王當即想把人趕出去,語氣不善問道:“薛國使團何時有這么一人?”
使團眾人汗顏,他們也不懂戚嬌女扮男裝就算了,為什么還要把自己搞成這個惡心樣子。
一使者頂著高壓拱手應道:“回稟黎王,這位同僚之前因病未能覲見,故您未曾見過。”
薛國使團在自己地盤上的一舉一動他都清楚,黎王可不知道這使團哪里有個害病的使者。
“原來如此,那為何不見戚使者?”
戚使者,說得遮遮掩掩,你怎么不直接問美人去哪兒了?使者偷偷腹誹,這不在你跟前的,問什么問。
“戚…使者身體抱恙,怕沖撞了二位大王,正留在使館修養。”
美人沒帶倒是帶個糟污的玩意兒來,是可忍孰不可忍。
黎王落下臉來:“貴國使臣在我黎國接連染病,看來是孤王招待不周。”
這……說來說去借口染病的都是同一人啊,薛國使臣偷偷看了眼旁邊的戚嬌,暗自頭疼,女人真是壞事,特別是有身份還任性的女人。
“大王言重,兩位同僚只是夜間睡覺不曾關窗,不甚著了涼,貴國禮數周到,未有不妥。”
呵,都是借口,今天這出估計也是故意整來惡心周王的。就算樂見薛周兩國交惡,黎王也忍不了這么個惡心玩意兒在眼底下晃。
更何況突然憑空冒出這么個不知名的使臣,他也擔心萬一是別有用心呢?
“既然帶病,還是多多休息的好,來人,帶使者下去,請最好的醫者給使者好好看看。”
戚嬌哄地站起身來,眼睛直勾勾盯著黎王,帶著滿滿的控訴。
黎王雞皮疙瘩掉一地,這薛國人真是病得不輕,竟然用這種深閨怨婦的眼神看著自己。
“使者莫非要孤王親自送你?”
一國之君的威懾終于讓戚嬌的腦子暫時清醒,作為美人她在男人面前總會被優待,可現在她只是個來歷不明還惹了周王厭棄的使臣。
戚嬌咬牙,發誓等她搞定這兩個男人,以后定要讓他們虐心虐肺,求而不得。
“下臣不敢,多謝黎王好意,下臣這就去。”
周王呵呵冷笑,表達對戚嬌的不待見:“福祿,快拿水來給孤王洗洗眼。”丑的他眼睛疼。
戚嬌腳步一頓,心中對周王更恨了幾分。哼,等本姑娘露出真容,你以后可別來求我。
戚嬌就這么被兩個暗戀她的男人聯手攆出大殿,還頂著個薛國最丑使臣的名號。成了她光輝歷史的一大污點。
周王是頂級顏控,最看不得這種糟心玩意兒,等戚嬌離開大殿,他覺得呼吸都順暢了不少。
“這種人竟能做使臣,怕不是你薛國無人可用在那街邊拉了乞丐來湊數。”
薛國使臣皮笑肉不笑:“薛國向來唯才是舉,能者居之,學不來以貌定人的膚淺行徑。”
周王承認他就是以貌取人的膚淺之人,可那又怎樣,連視覺的享受都無法滿足還做什么君王。他有這條件,犯不著委屈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