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物乃是從國舅爺的頭頂取出的,正是此物殺死了李國舅。”
忤作將手中的銀針遞給沈虛,讓他可以細看。
“不用!”雖說那銀針看起來干干凈凈,但是一想到是從人頭頂取出來的,沈虛就覺得慎得慌。
“這么個小東西能殺死人?”
“回稟大人,能殺死的,此針正好插在國舅爺的百會穴,還是盡根莫入。”
“一個瘦弱的小姑娘能做到嗎?”看著銀針,沈虛問忤作。
“不行,國舅爺頭頂的這根銀針并不硬,可是在刺入國舅爺之后并未發生彎曲,應該是內力深厚的習武之人直接刺入,武藝稍顯低下的人都做不到,更何況是一個瘦小的姑娘。”
聽了忤作的話,沈虛終于是放下了對青桑的懷疑,他曾跟著同村的武師學過一段時間,雖說學藝不精,但是卻學會了看別人是否會武。
那小姑娘腳步虛浮,一看就是半點武功都不會的普通人,所以這國舅真不是她殺的。
“大人,屬下還有一個發現。”看著沈虛緊皺的眉,忤作說道。
“說!”
“屬下在國舅爺的鼻腔內發現少許藥粉,應該是蒙汗藥之內的。”
“你確定?”
“屬下確定,區區蒙汗藥屬下定不會認錯。”
沈虛揉了揉自己的額頭,既然是武功高強之人為何又會用迷藥,這件事真的是太過于復雜。
“沒事了,你下去吧。”揮退忤作,沈虛靠在隨從搬來的椅子上,想著李國舅的死,現在唯一的線索就只剩那么一根銀針,這讓他去哪里找殺人兇手。
“哎!”
如果李國舅死的這件事他辦的好,那自己就有很大的機會借此事回京。
但是如果辦的不好,沈虛不禁搖了搖頭,辦的不好自己這顆腦袋不知保不保得住。越想越頭疼,沈虛忍不住閉上了眼。
“大人,后廚差人來問大人晚上想吃什么?”
在沈虛想的頭昏腦脹的時候,親信來傳話了。
“隨意些吧,清爽一些就可,午間油的慌。”
親信的到來打斷了沈虛的思考,抬頭一看才發現原來天色已經不早了,從椅子上起身,發現親信竟還沒走。
“你怎么還在這里。”他方才不是已經說了晚上吃什么了嗎!
“大人,前院那幾個人怎么處理?”親信也想走,可是一看自家大人這個樣子,就知道他是把自己帶回來的人給忘了。
“哦,那個小女孩是吧。”親信一提沈虛就想起來了,他怕人說謊就將人帶了回來。
“是的大人,不過不光是她,一同等待的還有李家的下人。”親信恭敬的稟報著。
“是嗎,還有李家的人呢!”一聽到李家,沈虛就覺得頭疼,這李家真真是不好對付。
“是的大人。”
“罷了,你去將李家的人喚過來吧。”沈虛揮了揮衣袖將手背在了身后,既然躲不過,那便看看能不能合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