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凌與徐韻再次回到王二連家,也去了巷子里的房頂上,每一處又仔仔細細檢查了一遍,終是一無所獲。
兩人在街上隨便吃了點東西填飽肚子后,就回到了縣衙門口,竟然聽到有女人哀嚎的哭泣。
柳凌知道這又是報案的來了,便想走進大堂,一探究竟。
徐韻卻攔住了柳凌的去路:“大堂你就不要去了,無非就是家庭瑣事,倒不如跟我仔細說說案子的發展。”
柳凌看著胸前白嫩的大手,如果再靠近一點,自己的豆腐定要被他吃定了。
柳凌用一種蔑視的態度反問道:“徐捕頭,你是想知道案情,還是想非禮我?”
徐韻一時呆愣,定睛看向自己的手,確實是自己險些僭越了男女的界限,趕緊把手收回去,假咳了一聲,故作鎮定。
柳凌見他還算老實,便不作計較:“目前案子暫時沒有頭緒,只能等淹死的那位,有沒有親屬前來辨認,或許在他們嘴里能夠得到點什么。
還有那根致命的銀針,我想師父一定會派人,去查打造暗器的鐵匠鋪。我們目前也只能期盼明天的佳音傳來了……咦,徐捕頭,你不讓我進去,莫非你知道里面的女人哭泣是因為什么?“
“那個女人,無非就是一個庸婦……”徐韻突然停下要說的話,瞥視了一眼柳凌,冷哼了一聲,“我憑什么要告訴你?剛剛你對我說的話,那也只是我供你驅遣的報酬。而我好像并不欠你的,也沒有這個義務給你講故事。”
徐韻說完揚長而去,徑直走向大堂。
“你這是什么態度,莫非我欠十八輩子祖宗?”柳凌對著徐韻的背影啐了一口,又狠狠踢了兩下空腿。
……
柳凌緩步來到大堂,大堂內外有六七個站立的捕快,大堂中央,擺放著一副海水漲潮日出圖,上方的橫匾寫著‘明鏡高懸’四個大字。
往前是公案桌和公座,公案桌上有文房四寶,另外還豎立著一個簽筒,里面插著幾十只紅色竹簽。
公案桌的兩邊有兩個長形桌椅,右邊坐著縣丞,左邊坐著外聘的師爺,按理說,兩人都是大忙人,很少見他們出現在大堂之上。
尤其是那個獐頭鼠目的師爺,四十歲左右的年紀,別看長相不怎么樣,卻是個老謀深算的老家伙,不禁腦子里的學問深厚,而且還是個很會拍馬屁的主。
周清喜就是看重他這些,不惜重金聘請他來做師爺,準確的說應該是周清喜放在縣衙的眼線。
許多案情纏身,周清喜無暇顧及其他,縣里的重要事務都分派在了縣丞、主簿、典史等人的身上。
而師爺艱巨的任務就是代表他這個縣令,不禁監督,出謀劃策,還要把下屬們所完成的事務好壞,全都要如實通報給他。
算算時間,周清喜上任縣令也有三年之多,縣令的這把椅子能夠穩如泰山的坐著,里面也有師爺不少功勞。
徐韻在一側站著,他身邊多了一位唇紅齒白,非常秀氣的少年,大約十一二歲,身姿挺拔,衣著華麗,個頭也不過到徐韻的眉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