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韻輕松的一句反問,卻讓柳凌內心咯噔一下,這一拳頭下去,自己估計要在這墻頭上過夜了。
柳凌欲要爆發的火氣不得不在瞬間熄滅,嘿嘿慘笑了兩聲:“怎可能,我還得指望著你把我再帶下去呢。”
……
柳凌神情專注的看向院中,迎著月光,尚能看個大致,院落不算大,剛剛刺到柳凌手的棗樹,也是院中獨一無二地一棵綠植。
中央一個石桌,四個石凳,三間正房,三間偏房。
只有正房里有忽閃忽閃的燭光,木窗前一個挺拔的身影一動不動,像是坐著發呆。
柳凌側身問道:“你是否帶我到院中查看?”
“好啊!”徐韻倒是爽快,沒有任何遲疑。
俗話說:風平浪靜的后面,就是險境重生。
柳凌吃過一次虧,仍心有余悸,哪里再敢有第二回,撐開兩條胳膊,猛然摟住了徐韻的腰。
“松開!松開!”徐韻雖然有過婚娶,但被女人這樣抱著,卻還是第一次,頓感全身不適,心臟跳動急速加快,呼吸越來越急促,試圖掙扎了幾下,豈料柳凌死死不松手。
“你……你抱著我的腰有……有什么感覺?提醒你一句,我可是一個男人。”
男人?男人怎么了,本姑娘不知道要驗過多少男人的尸體!
柳凌不以為意地說道:“你別說,還真有點感覺,就像抱著一個大木桶一樣,你的腰好粗啊。”
徐韻沒想到柳凌這樣看待自己,一口口水沒咽下去,把自己給嗆著了,壓低聲音咳嗽了幾聲。
沒辦法,徐韻只好拖著柳凌跳到了魏軒的院子里。
豈料柳凌緊閉雙眸,并沒有打算要松開他的意思,徐韻想起之前柳凌對待自己不堪畫面,仍耿耿于懷,突然有種新仇舊恨一起報地沖動。
徐韻看著身旁地柳凌,臉上慢慢浮出一絲陰笑,抬起腳狠狠踩在柳凌的腳面上。
這一腳著實狠辣,痛入骨髓般的柳凌,呲牙咧嘴,啊的一聲大叫,可惜沒叫出來,就被徐韻捂住了嘴,并警告她說:“小心隔墻有耳。”
一句話,讓柳凌的叫聲硬生生的憋了回去,看了看正房里的燭光,木窗前的人影,依舊保持著原樣,萬幸沒有驚動房中的主人。
柳凌長吁了一口氣,但是,痛楚萬分的腳面并沒有放過她,讓柳凌不得不用手捂著,倒在了地上,痛的就差打滾了。
此時地柳凌,對徐韻簡直恨之入骨,可是,柳凌作為弱勢群體,不得不讓她忍下這個憋屈。
沒辦法,那種忍無可忍,無須再忍的霸氣,已經無法再實現了,只能啞巴吃黃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