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韻看了看柳凌,問道:“姑娘,你是如何發現不一樣的?”
“簡單,只要你記住處在什么樣的位置,即可熟知能祥發出的每一種聲音。”柳凌說著話的功夫,已經撬開了鎖。
下面的活動木板,隨之也被柳凌打開了,竟然顯現出一個偌大的洞口,還有一個通往地下的懸吊樓梯。
徐韻打開火折子扔了下去,下面的深度大約有六七米左右。
徐韻問向柳凌:“姑娘,這里怎會出現這么一個大洞?”
柳凌努了努嘴:“我也不知道,你的問題也是我想知道的?公子是不是該帶頭下去?”
徐韻又往洞中看了一眼,說道:“下面的情況,兇險未知,這么草率進去,似乎不妥。”
柳凌凝視著徐韻,微微一笑:“我知道你想找的人是誰,他現在在哪里,遭遇了什么,我統統知曉。
唯一地條件就是,你幫我探查一番,等再次上來,我直接領著你去找你想找的人,這種交換條件應該算是公平吧?”
“姑娘到底是誰?我好像并不認識你,你為何對我如此清楚?”徐韻上下打量著柳凌,原本置疑的神色,又開始出現在徐韻的臉上。
柳凌被徐韻看的渾身打顫,要不是自己拿捏了嗓音,或許早就被徐韻辨認出來了:“公子這番看人家,莫非是對人家有意?”
柳凌全身的腰肢扭捏著,靠近徐韻,用手揪起徐韻的衣袖,眼神不停地向徐韻投射媚眼。
徐韻對此種眼神似曾相識,可就是一時想不起來:“姑娘,我們是不是在哪里見過?”
“或許……是吧……你還要不要下去?想不想找人?”柳凌有些不耐煩,很不喜歡徐韻的煩言絮語。
徐韻找人心切,又見柳凌對他的事知道的一清二楚,再則,他也很是好奇洞口下面究竟是什么。
徐韻拿著柳凌給他的蠟燭,順著梯子一點點攀爬,柳凌緊跟而下。
兩人到了洞底,里面出現一條狹長的通道,沿著通道三十丈左右,看見一個大鐵門,上面掛著一條大鐵鏈子,鐵鏈子上還有一把上了銹的鐵鎖。
柳凌打開后,推開大門,里面赫然敞亮起來,如同一個三開間的房子大小,一側有一張窄小的竹床,旁邊有一個偌大的桌子,桌子上放著幾把木匠用的工具。
墻角處還有一個的鐵皮柜子,并沒有上鎖,上面的漆色早已脫落干凈。
徐韻用蠟燭把周圍的火把點亮,伸手就要打開柜門,卻讓柳凌攔住:“你千萬不要盲目打開,或許里面會有你意想不到的機關。”
徐韻沒說話,只是推開柳凌的手,還是打開了柜子,里面卻只有一塊玉佩。
柳凌與徐韻面面相覷,不明所以。
柳凌把玉佩拿在手中,反正看了看。
上好的羊脂玉,用五色絲絳系著,與柳凌在王二連滅門案拿到的玉佩基本相像。
唯一不同的是,上面篆刻的崇山峻嶺,只出現了一半工序,仔細辨認,紋道卻完全有天壤之別。
徐韻也在王二連滅門案里涉入過,忽然又看見一塊相似的玉佩,內心疑竇叢生,馬上尋根究底:“這里為何會有此物?它的主人是誰?又是從哪里而來?”
柳凌并沒有立即回答徐韻的話,而是放下手中的玉佩,一手托著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