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說,兇手根本就不是四位官員?”
“我可沒說這話,目前還不能確定誰是兇手,只能靠猜測推理。媽媽,我們還是廢話少說,你趕緊按照我說的去辦,或許我的腦子得到釋放,不出兩天就能給你找出兇手。”
老鴇對柳凌的話半信半疑,腳步并沒有依照柳凌的意思去挪動。
柳凌走到老鴇的前面,看著老鴇夸張的臉:“媽媽,你是在質疑我的能力嗎?”
老鴇總覺不妥:“二樓還有兩個死人,我們卻要這般胡鬧,莫免太荒謬不堪了吧?”
柳凌的忍耐力向來有限,特別討厭老鴇拒不接受的神態,突然大吼一聲:“你到底去不去?如果不去,樓上的案子,我可再也不管了。”
老鴇內心一陣驚慌,趕緊露出一副笑嘻嘻的臉:“別生氣,別生氣,我去,我去。”
……
雅芳閣整個一樓大堂,披紅掛綠,周圍站滿了打手,一側擺滿了桌
椅板凳。
眾多女子的身影,像五顏六色的花朵一樣,綻放在大堂各處,有坐著的,有站著的。
才藝頗深的女子,索性主動走到大堂中央,隨著輕盈的樂曲,散開嘹亮的歌喉,唱起動人心弦的歌聲。
歌聲此起彼伏,忽高忽低,舞姿也是嬌媚,婀娜曼妙。
這些女子表面上看著歡愉快樂,但她們的眼睛里早已溢滿了凄傷的淚花。
牛有錢、古星辰、沙雨、仇西霆主仆八個各就各位,坐在桌椅四周,嘴里磕著瓜子,臉上洋溢著笑臉,時不時還竊竊私語,之前群毆時的隔閡、嫌隙,似乎早已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徐澤、唐一方、韓武斌、葛風四位官員,臉上陰云密布,坐在最后邊的一個桌椅上,對眼前的輕歌曼舞,似乎并不太在意。
神情最為壓抑的葛風,怨聲連連,狠狠拍了一下桌子,沖著唐一方沒好氣的怨聲道:“姓唐的,鑄成如今的地步,都是你害的,當初,我就給你說過,我是不會來這種地方的,可你死活非拉著我來。
這下可好,真的一下子就被你栽到坑里了,家也回不去了,還被牽扯上殺人兇案。你可知我現在的心情,殺了你的心都有!”
唐一方并沒有感到自己的過錯之處,兩眼一橫,不屑地說道:“葛兄,意料之外的差池,也不是我想的,你怎可隨意諉罪與人。”
葛風見唐一方不僅連半點悔悟之心都沒有,還把罪魁禍首的頭銜推卸的干干凈凈,內心原有的怒火本就充滿了整個胸腔,此時更是燒得越來越旺。
怒不可遏的葛風,噌的一聲站起身,如果不是韓武斌及時抓住了手,面前的桌子應該早就被他掀翻:“即便不是你有意而為,但我們如今的下場,你是絕對難辭其咎的。”
唐一方面紅耳赤,很不愿服軟,也站起身,指著葛風對質:“姓葛的,你別欺人太甚,我好心好意請你們相聚,哪里會知道遇上這種倒霉透頂的事。
你可知每個時辰的煎熬,對你難抑,對我就會好嗎?如果能夠重來,我寧愿每天在家呆著品茶睡大覺,也比現在要舒服百倍千倍。”
葛風沒想到唐一方越來越據理力爭,從沒有一絲一毫懺愧之色,反而成了比他還要委屈的人。
這讓葛風更是惱羞成怒,沒等旁邊的韓武斌再次阻止,桌子已經被他掀翻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