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凌嘿嘿傻笑:“夫君人長得如此英俊瀟灑,口水定也是有滋有味,于是,我便想著,在品倉夫君的廚藝同時,也能品嘗一下夫君的口水,一舉兩得,何樂而不為呢。是不是夫君?”
徐韻一個愣神,他以諷刺的口吻,不過就是想嘲謔柳凌一下,沒想到柳凌竟是真的有這個意思。
一陣干嘔差一點沒讓徐韻吐出來,看著柳凌越來越傻氣的臉,怎么覺著與平時的她,完全有天壤之別,莫非是鬼上身了?
徐韻再也吃不下去了,把筷子一扔:“我吃飽了,你自己吃吧。”
饅頭沒吃,湯沒喝,只是夾了幾口菜,這就已經飽了?
柳凌還沒有盡興,肚子依舊處在饑荒的狀態,豈能甘心!
為了驗證飯菜真偽,能讓自己肆無忌憚一些。
柳凌站起身,專門夾起菜湯里浸泡的菜,不管三七二十一,硬是往徐韻嘴里塞:“夫君這么大的塊頭,吃那么少怎么能夠,來來來!多吃點,多吃點。”
徐韻猝不及防,哪里會料到柳凌會來這么一手,飯菜已經到了嘴里,想拒絕都已經來不及了。
半刻鐘不到,徐韻已經嘗遍所有飯菜,也讓柳凌暫時打消了疑慮……不!
柳凌另一個疑云又涌了上來,吃完飯菜的徐韻面無表情,似乎很平靜,不外乎有兩種。
其一,飯菜里沒毒;其二,飯菜里有毒,他等一會定要去吃解藥。
……
柳凌囫圇吞棗幾乎掃光了所有的飯菜,飽嗝一個接著一個打,抹抹嘴,挪動屁股,湊近徐韻,并且抱住徐韻的胳膊,嬌嗲的說道:“夫君做的飯菜好好吃!就你對我最好了!”
徐韻似乎不太喜歡柳凌的做作,眉頭越來越緊皺,伸手推開柳凌:“行了,你既然已經吃飽了,就去休息吧,明日還得跟著父親再去戶部。”
徐韻站起身就走,卻被柳凌攔在前面:“夫君,我怕!”
“怕?”徐韻有些忍俊不禁。
在徐韻眼里,柳凌的膽子,別說大過所有女人,就是男人與她相比,也是相形見絀,她到底擺弄過多少讓人懼怕的尸體,恐怕連她自己都說不清楚。
今日里,她竟然能夠說出害怕的話來,腦子莫非又進水了?
徐韻面色一凜:“你這是睡醒了,閑的沒事干嗎?瞎胡鬧也得看是什么時候……起開,我可是困乏了,需要回去補覺……我說話你沒聽見嗎?非要我對你不客氣,你才肯罷休嗎?”
……
你娘的小短腿!
別以為你找借口,本姑娘就會信你。
什么困乏了?還不是想盡快去吃解藥!
別以為你恐嚇我,本姑娘就會怕你!
放了你,本姑娘就真的才是死定了!
柳凌一頭鉆進徐韻的懷里:“夫君,人家真的很怕嗎……剛剛母親為我講了許多青面獠牙的鬼故事,到現在人家的小心臟,都還在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不信,你把手放在人家這里試試看。”
柳凌說著,真的拿起徐韻的手,就要往自己高高隆起的胸前放去。
徐韻一個激靈,瞬間面紅耳赤,趕緊縮回了手,并呵斥道:“你這女人,簡直胡鬧,不知道男女有別嗎?你……你……你竟然……”
不就是一個不是男人的假男人,還裝什么清高!
柳凌倒是不以為意,反正徐韻對她也不會存有非分之想,更做不出什么非分之事:“你還走不走?不然,我就赤身**站在你面前。”
柳凌推開徐韻,真的就要去寬衣解帶。
徐韻的心臟早已開始不規律的跳動,豈能再允許柳凌胡鬧,他擔心自己一個不忍,再做出……
徐韻趕緊制止柳凌:“你這女人……我不走了,你總該滿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