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韻搖了搖頭:“不,你錯了,那夜正巧是百姓最為關注的重陽節,想讓他們記起來,顯然就容易的多。
后來,他又去見了外祖父右寺丞王馳漢,把所有的事情都一一道明,王馳漢很心疼自己的女兒,非常支持呂容的做法。
并一再告誡他千萬別被他父親知道,否者,事情將很難再查下去……對了,你今天又查到了什么?”
柳凌聳了聳肩膀:“我今天的空間太小,除了在二夫人的院子里打轉,哪里都去不得。
現在,因為二夫人擔心呂平又要去三夫人的欣方院,而早早的讓我去府門口迎接呂平,才會給了我多余的時間到這里與你一聚。
要說我沒有一點收獲,也是不可能……”
柳凌清了清嗓子,繼續說道:“王馳漢的擔憂等會將馬上實現了。”
徐韻一頭霧水:“你什么意思?”
柳凌詭詐一笑:“也沒什么意思,因為呂容的一舉一動,早就被三夫人派去的人盯上了,他不但什么也查不出來,還可能會被他父親修理一頓。”
徐韻對呂容滿懷希望,卻又讓他頃刻間大失所望:“啊?呂容是不是將要功虧一簣了……而我也是徒勞無功!”
柳凌聳了聳肩膀:“那是肯定了!”
柳凌伸手在徐韻的臉頰上抹了一把,似嘲非嘲的說道:“韻哥哥,你是想現在跟著小女子走呢?還是繼續跟蹤你的呂容哥哥?”
一天下來,累的身體虛脫,卻是白忙活一場,徐韻當然轉不過這個勁,呆傻的站在原地,根本就聽不到柳凌的話。
柳凌料定呂平從工部快該回來了,有點心急火燎,哪里有功夫再問下一遍,在徐韻的耳邊突然嘶吼一嗓子:“徐韻!你若不去,我只好自己走了。”
徐韻被嚇得全身一哆嗦,正愁找不到發泄的點,緊走幾步,追上柳凌,突然伸出一只腳掃向柳凌的前面。
柳凌只顧著往前趕路,哪里料定徐韻會來這么一手,被徐韻的腳絆了一下,馬上腳跟不穩,清脆地咣當聲,柳凌連掙扎都用不上,很爽快的趴在地上。
王八蛋!
柳凌的手、胳膊、膝蓋,這三個重要的部位,痛地呲牙咧嘴,殺了徐韻的心都有。
可惜,徐韻早就已經無影無蹤了。
柳凌知道徐韻就在房頂上,急速爬起來,也管不了徐韻在房頂的哪一處,一手掐腰,一手指著房頂:“徐——韻——,你娘的小短腿!今天的仇本姑娘記下了,等有時間,我一并跟你好好清算。哼!”
……
呂平終于從工部回來了,聽了柳凌的話,直接進了二夫人的青藍院。
柳凌被二夫人揮手退走,房間里的兩人的談話,她什么都聽不到,只能求助于徐韻。
一聲長長的哨聲,徐韻在房頂上露出了頭,看了看柳凌的手指,馬上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