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自己與柳凌剛剛的這一吻……不,這應該是第二次相吻在一起……
沒出息,你徐韻幾輩子沒見過女人!
徐韻不停地責備著自己。
……
好久,柳凌哭聲依舊不見弱勢,徐韻的腦門不再疼痛,反而被柳凌的哭聲擾得惱仁疼。
他只得頂著被再次挨揍的危險,小心謹慎的走到柳凌面前,試圖安慰一番。
徐韻還沒等張嘴,就迎來了柳凌的暴風雨一樣的拳頭。
“王八蛋!你老是欺負我,打死你!打死你……”柳凌的謾罵聲一聲接著一聲。
每一拳打在徐韻胸肌上,那都是忍無可忍的痛!沒辦法,誰讓他做了不該做的事。
徐韻一動不動,滿心歉意,低頭掃了一眼柳凌柔嫩的拳頭,又抬頭凝視著柳凌依舊哭得淚眼珠簾的臉,說道:“柳凌,你現在是想馬上打死我,以解你心頭之恨,還是留我一條小命,給你通傳我今天所打聽到的重要消息?”
消息?
重要?
柳凌全身一個激靈,徐韻的最后一句話,絕對比她聽到的哪句話都感到興奮。
柳凌馬上停止了拳頭,哭聲也在同一時刻嘎然而止:“啊?真的?講講講!趕緊講!”
講?
就預示著她現在已經不生氣了?
徐韻怔怔地看著柳凌變化無常的臉:“你……你……你不……”
“不什么不,我怎么可能會不生氣,徐韻,你別忘了,我還是一個未出閣的女子……呶,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被你欺負了,我就當被狗啃了!”
啊?
狗?
徐韻重重地咽了一口口水:徐韻啊,徐韻,你既然玷污了人家姑娘地清白,被當條狗,還能委屈了你不成?
柳凌揪起袖頭擦拭了幾下臉頰上的淚痕,吸了吸鼻子,頓感鼻涕已經過了界線,再次揪起袖頭準備擦拭,忽然又感覺惡心,索性一頭撲在徐韻的胸前,使勁的揉搓著自己的臉。
片刻過后,柳凌站直身子,又吸了吸鼻子,扭動了一下嘴唇,頓感順暢、舒坦,這才轉身坐到床上,心急火燎地朝著徐韻擺了擺手:“徐韻,你能不能快點講,我還等著聽呢。”
徐韻看著自己胸前亮閃閃的一坨鼻涕,胃里盡管早已翻江倒海,但看到柳凌沒心沒肺,好似忘記了自己剛剛對她的不軌舉動,倒也不算吃虧。
接下來,徐韻把老花匠的話,全部淋漓盡致的講了出來。另外,在回來時,在呂府碰到了的竊賊,也一并和盤托出。
……
“你對紫菊丟失這件事,如何看待?”柳凌問道。
徐韻遲疑了一下:“不好說,這件事猛然看來,好似一般的竊賊偷盜,但是對著一園子的花卉,只偷取紫菊,顯然目的又不單純。
想來,竊賊對紫菊有了一定的了解,才會據為己有,但是,他不應該只偷盜僅有的十幾棵紫菊,大夫人養育紫菊的配方,才是他最應該盜取的。這個竊賊真是傻得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