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容滿臉的詫異:“姑娘!這么巧,我母親還有東西沒有拿走,因為不想看見她們,就早早的來了。”
呂容看了一眼穿著小廝衣裝,且低頭不語的徐韻:“姑娘帶著小廝,這是想來這里找什么東西嗎?”
柳凌連連擺手:“我不找什么東西,只是覺著這里是大夫人的房間,便想著差人來打掃一番,說不定大夫人再回來,也不至于顯得糟糕透頂……大公子,我沒有跟著去老宅,你沒有怪我吧?”
呂容苦笑了一下:“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換做是我,也會留下地。
聽說前天晚上是你救了我母親與苗大娘,這份恩情,我都不知道該如何報答,哪里會責怪姑娘。”
柳凌淡然一笑:“大公子客氣了,我只不過舉手之勞。對了,大公子,你是不是還有事情,那就趕緊去忙吧,我們馬上進去簡單的收拾一下。”
“有勞姑娘了……對了,昨日,苗大娘向我提起,如果見到你,想請你去一趟。”
“好,等會我給二夫人說一聲,馬上就過去。”
“那好,告辭!”呂容轉身就走。
就是這一瞬,徐韻突然感到一驚,伸手把正往正房里走的柳凌又拉了回來,并小聲竊語:“你仔細瞧一下呂容的背影。”
柳凌詫異:“你是想說他很像那個黑影?”
“你怎么知道我想說這些,要不要給我留些露臉的機會?”徐韻神色一凜,故作嗔怒,“其實,我第一次見呂容的時候是在晚上,從沒仔細瞧過他,現在看著,總覺著他像極了那個黑影。”
“呂平難道不像嗎?”
“呂容比呂平的個頭稍微高一些,也顯得更魁梧一些……不過,這只是我的猜測,畢竟大夫人與嚇死的奶娘都是呂容的親人,他怎么可能對自己人忍心下手……或許那個黑衣人,只是身材相似與呂容。”
徐韻說的不是沒有道理,呂容是大夫人的親生兒子,怎么可能去害自己的母親?
要說像,二夫人深藏不露的武功,和床底下的夜行衣;三夫人能夠翻手為云覆手為雨的勢力;呂平喜新厭舊,惦記紫菊配方。
這三個人,倒是更符合兇手的特征。
……
柳凌回到青藍院,二夫人已經起床,右手捂著額頭,眉頭緊蹙,顯然是酒后頭痛的后遺癥開始發作。
“喲,是小凌子,剛剛我聽小廝說,你昨晚就已經回來了。過來,坐下。”二夫人拍了拍身旁的臥塌。
與主人同坐,民間還沒有這個規矩,柳凌豈能不懂,便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笑了笑:“多謝二夫人,奴婢還是站在這里說話比較舒坦。”
“你去了這一趟,老爺是不是如三夫人所說?”
“確實如此!”
二夫人長吁了一口氣,輕拍著自己的前胸:“那就好,那就好,之前我以為老爺對我厭惡了,這才一再疏遠我,看來三夫人的話,有幾分是可信的。”
“二夫人會武功?”柳凌直言不諱,目的就是想看看二夫人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