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特別的是,紫菊沁人心脾的異香。
趙貴兩眼放光,親自跑到盒子跟前,拿出一只,仔細觀賞:“妙哉!妙哉!大夫人真乃神人也,這種花種,本官活了幾十年,也是第一次見到,第一次聞到。”
趙貴轉身看向呂平,戟指怒目:“呂平,你好糊涂,放著這么好的夫人不去珍惜,竟然想著加害她,本官真的是看不明白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當初,你的夫人即便與你生出嫌隙,那也是你對她忽略太多,身為一個男人,如何妻妾成群,那也必須做到一碗水端平,否則,定然會家宅不寧。
你不好好的反思,想辦法彌補,卻一再置疑你的結發之妻,把她往外推,真是傻得夠可以的。
還有,你也看到了,這可是一筆不小的財富,你卻想拱手讓與別人,難道你的心不會痛嗎?”
呂平緘口結舌:“我……我……”
趙貴冷哼了一聲,狠狠地甩了一下袖子,又坐回到椅子上。
柳凌接著說道:“剛剛我說過,大夫人看到奶娘被嚇死,神經受到刺激,拿起剪刀刺中之人,正好是呂平。
他為防備別人認出他起疑,不敢找任何大夫,只能簡單地包扎,第二天一大早,便借口,說是為了撫平宅子里的陰煞之氣,匆匆去了城外的福會寺。
福會寺的主持,曾經是呂平的舊年好友,賦有一身祖傳的醫術,為呂平重新清理傷口,包扎。
后來,呂平見胸前地傷疤很重,為防備引起懷疑,便每月抽出兩天時間,讓主持繼續用一種特殊的自制藥涂抹傷疤。
經歷過半年地時間,現在地傷疤已經淡了許多,但如果仔細觀看,還是有那么一點點印痕,趙大人如果有興趣,盡可一觀。”
趙貴犀利地眼神掃向呂平,而呂平側警覺地把身子縮了縮。
趙貴冷笑一聲,朝著柳凌擺了擺手:“不用看了,本官一看見他那表情,就知道你的話所言不虛……接著說,接著說。”
柳凌一陣竊笑,當初她讓徐韻在刑部找一個級別高的官爺,以此壓制呂平,徐韻當然不會找他的父親徐澤。
刑部左侍郎、右侍郎,是刑部尚書之下的一個級別,而徐韻偏偏選中了左侍郎。
看來沒錯,此人胸襟開闊,卻又嫉惡如仇,是一個難得的好官。
“這幾日,二夫人、三夫人,當然還有這個呂大老爺,他們三個給我演起了戲碼……
還有,那個時候,一身武藝傍身的二夫人,已經發現了房頂上穿行的徐捕頭。沒有揭穿,目的就是需要加以利用。
晚上大夫人在新宅舊宅連續出現的黑衣人,就是二夫人裝扮的,她穿著厚重的棉衣,鞋子也是墊高了腳跟,故意做出一些竊賊不會做的動作,讓徐捕頭懷疑是大公子所為,然后再告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