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多的聘禮,即便妾室再有面子,也不可能讓徐澤肯下這么大的血本。
顯而易見,徐韻娶的女人定不是妾,而是結發妻子!
……
“你還站在這里干什么?父親還等著你給他建議呢,還不趕緊看一下。”徐韻走到柳凌的身后,催促道,但眼神從沒離開過柳凌的臉。
這是什么邏輯?
自己的男人要迎娶別的女人,還要她來掌眼,明顯的就是刺激人的心臟。
不過,幸虧徐韻不是自己真正的男人,他要娶什么女人,跟自己也無半點關系。
看著徐澤急不可待的眼神,柳凌趕緊掛上燦爛的笑臉:“父親別急,我馬上就幫著看看。”
徐澤命小廝把所有箱子的蓋都掀開,里面裝滿了綾羅綢緞,金銀首飾。
看的柳凌眼花繚亂,饞涎欲滴。
這可真是財大氣粗,這徐澤單單給徐韻置辦個聘禮,有可能是一般人,一輩子都積攢不到的家底。
不過,柳凌的欣喜也是瞬間而過,畢竟這不是給自己的,只有兵部尚書田博泰的女兒田馨媛,才能享受到如此待遇。
此時,柳凌的心里竟然生出些許的嫉妒,一種不適的感覺油然而生。
在這個徐府,只有她和徐韻才知道她們兩人的婚姻是假的,而徐澤并不知情。
但當初的婚禮,一沒聘禮,二沒大婚,三沒邀請親朋好友,四沒拜堂。
即便只給了一個低劣的婚姻,徐澤依舊感覺她配不上徐韻。
還是老天長眼,幸虧沒真的嫁給徐韻,要不然自己在這個家還不得被酸死。
柳凌再次掃視了一眼徐澤、徐韻,笑言道:“父親、夫君想得實在太周到了,樣樣俱全,無一不缺。”
徐澤一聽,長吁了一口氣,緊張的心情放松了不少。
片刻,似乎想起了什么,不放心的又問了一句:“小凌子,你確定不缺少什么?”
“是的,父親,我確定!”
“那好,趕緊的,你們都別站在那兒,抬起箱子,立即動身。”徐澤朝著小廝們揮了揮手。
呼啦一聲,站立一旁的小廝們都涌了過來,兩人一個箱子,抬起來,陸陸續續走出了花廳。
徐澤招呼著徐韻:“趕緊的,我們父子倆也要跟上,到時候親家公再怪罪下來,我們父子倆就不好收場了。”
“你先走吧,我馬上就出去。”徐韻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并不想立即起身。
徐澤知道徐韻的腿腳,也就沒說什么,緊跟著抬箱子的小廝后面,向府門外走去。
……
徐韻等到徐澤的背影消失不見,怔怔地看著讓他大失所望的女人。
柳凌滿臉地笑容,平靜地表情,吃醋地女人不應該是這個樣子。
看來自己的分量,在柳凌心里,只是無足輕重的男人而已。
徐韻的內心很是不爽,冷嘲熱諷,成了徐韻想立即拋給柳凌的一根刺:“你是不是沒見過這么多的好物件,可惜你生不逢時,被父親牽連,成為了一個官妓,否則我也會用同等待遇,給你家送去一樣多地聘禮。”
這是再挑釁自己嗎?
本姑娘是官妓又怎么了,你徐韻有錢,誰稀罕!
柳凌惡狠狠的瞪了徐韻一眼:“徐大公子,你別忘了,我們的關系只不過口頭協議,全都在作假,希望你不要污蔑我,也更不要污蔑我的父親。
我這人是對錢有點貪心了些,但是不義之財不要,不屬于自己的錢不要。而我之前拿走你的錢,那都是我與你的交易所得,并不欠你什么,請徐大公子想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