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韻,你你你……”田馨媛頓口結舌,面紅耳赤。
“凌兒,她既然不讓進去,我們就走。”徐韻早已看不慣盛氣凌人的田馨媛。
從他進入田府以來,就沒見過田馨媛給過他一次好臉色,不僅如此,還要經常以冷嘲熱諷來與他說話,讓她如此難看,是徐韻早就忍無可忍想做的事情。
今日出了一口惡氣,心口的憋屈終于可以暢通無阻了。
徐韻抓著柳凌的一只手,趾高氣揚地離開了田府的府門。
一直默不作聲的柳凌幾乎呆傻,殊不知徐韻什么時候這般伶牙俐齒,一番唇槍舌戰下來,比女人還要厲害,之前可真是小看他了。
不過,僅僅為了她而去惹怒田馨媛,實有不值。
本來這件事,就是徐韻理虧。
田馨媛作為正妻,她自己的父親死了,還要去迎接自己男人的另一個女人,這不明擺著就是拿著一罐子醋往她頭上倒嗎。
幸虧沒有客人,不然,她如何向人介紹?
就如同徐韻說的那樣,田馨媛父親的兩個妾室理應該來守靈,而他們兄妹卻沒有做到通融,柳凌的身份豈能入得了田馨媛的法眼。
柳凌真不知這個徐韻想干什么?
如果柳凌白天不能進去,晚上的守衛很松懈,完全有可能潛進田府,那個時候,也正是假田夫人開始活躍的時候。
現在卻要這般光明正大的進入田府,柳凌自己都感覺十分尷尬。
柳凌看著喜眉笑眼,意氣揚揚的徐韻,不解其祥:“你在利用我!”
“啊?”徐韻被柳凌突然的話一個愣神,“你什么意思?”
“這話應該是我要問你,為何利用我打擊田馨媛,你們莫不是吵架了?”
柳凌的話,不能說一點不對,但徐韻豈能承認:“你說什么傻話,我與她根本就是無話可說,哪里會吵架?
你別多想,我今天讓你正大光明的進入田府,就是想給你一個自由的機會,那個兇手不知什么時候可以去抓,你總在田府偷偷摸摸,也不是辦法。
萬一沒有小心謹慎,被抓了,你可是百口莫辯,得不償失。不如,就以你現在的身份進入田府,倒是節省了你的心理負擔。”
說的天花亂轉,是不是謊言訛語,只有他自己心里最清楚,柳凌也懶得與他爭論這些無關緊要的事情。
畢竟事情無論因為什么,不好的結果已經發生了,想要彌補,也已經晚矣。
柳凌看了一眼徐韻緊抓自己的大手:“你不會就這樣一直拉我到徐府吧?我可以不去田府,那你呢,不時時刻刻盯著假田夫人,如何能夠破案?”
“放心,待會還會有人請我們進田府的。”
如此胸有成竹,看來是徐韻料定田馨媛會是低頭的那一位:“真是好算計,不過,你確定?”
“當然!”
“噢?這才幾天,你們就這般心有靈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