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韻非常享受的嚼了幾下,連聲說道:“不錯,不錯,廚子的手藝越來越好了。”
“好吃就好,我知道你為了查案,也沒吃好,來,趕緊多吃一點,借花獻佛,也算是我對你的感謝吧。”柳凌不停的往徐韻嘴里夾菜。
徐韻嘴里被塞得滿滿的,幾乎嘴都撐不下了:“夠了,夠了,我吃飽了,吃飽了。”
柳凌一聽,趕緊往自己嘴里塞了幾筷子,用手捂著嘴,邊咀嚼邊問道:“趕緊說說你都查了什么?”
這么殷勤,感情是另有目的,失望地徐韻,很費力咽下嘴里的殘渣:“經過我這幾天的暗查,王爺衡王朱祐楎,雍王朱祐枟,壽王朱祐榰,唯一的行蹤不定,值得懷疑就是衡王。
而汝王朱祐梈,涇王朱祐橓,榮王朱祐樞,申王朱祐楷,年幼無知,除了玩什么也不懂。
而那些宗人府的官員,除了上朝、公務,再有其他嗜好,就是偶爾與同僚或者朋友喝酒聊天,之后基本上都是逐步出戶。
至于太師、太傅、太保,最有可疑的是太傅石運良,每天行色鬼祟,全無規章,經過細致的跟蹤,他竟然是與戶部尚書韓武斌見面。
只可惜,他們二人交談了什么,我們根本就不能靠前。”
韓武斌?
之前,柳凌就對韓武斌有所懷疑,果不出所料,他的行蹤確實令人置疑:“湖廣安陸州的興王,德安的岐王,建昌府益王這三個王爺即便可疑,他們的人在暗處,也不是一時能夠查出來的。
現在,只能根據你們這幾天的暗查,繼續對衡王、太傅、戶部尚書,他們三人,如果不行,再去查那三個藩王也不遲。”
“行,我記住了……吃飯,趕緊吃飯,呶,我喜歡你喂我,要不,再來一口?”
柳凌故作嗔怒:“美得你!”
徐韻大叫:“喂,你可不能卸磨殺驢,剛為你辦了這么大的事情,你就不管我了,別忘了,我的胳膊還沒有好利索!”
柳凌撅起嘴,怨聲連連:“你還好意思說,我身上也有傷,每天還要不停地喂你吃飯,你怎么不體諒我?你總是口口聲聲說是我的男人,就是這么寵愛我……”
柳凌話沒說完,嘴里已被徐韻塞滿了飯菜:“我喂你總行了吧。”
“嗯,不錯,還是夫君喂我的飯菜好吃,快點,再來一口。”
……
徐韻與柳凌一起去了前院,徐韻不想看見田馨媛,柳凌只好自己走了進去。
正坐在床上發出痛苦呻吟聲的田馨媛,一見柳凌來了,無名火馬上竄了上來:“綠葉,你怎么放這個女人進房間了,趕緊給我趕走。”
侍婢綠葉趕緊攔在柳凌前行的腳步:“少夫人,我家大少夫人身體有恙,請你趕緊離開。”
柳凌眉頭微微挑起:“綠葉,你現在不讓我靠近她,又如何給她看病。”
這時,坐在床上的田馨媛冷哼一聲:“柳凌,你可真能扯,有誰不知你是擺弄死人的,怎么可能會給活人看病。”
“擺弄死人又怎么了?許多醫理我必須懂得,不然如何知道死人是因為何因而死。”
田馨媛咬牙切齒:“那我也不能讓你來查,我忌諱你的那雙手。綠葉,趕緊把這個讓我討厭的女人趕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