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你們就別再打打殺殺了。”柳凌看向徐韻,“徐韻,其實姐姐在表面上看來非常霸道,其實她的內心沒有一點壞心眼,不然也不會每次都著了我的道。
就如沒多久,那些黑衣人闖進來時,姐姐完全可以自己逃跑,可她偏偏義無反顧率先闖出去,與黑衣人扭打在一處,我感覺姐姐的內心是善良的。”
沒等徐韻說話,田馨媛詫異:“柳凌,在你心里竟然是這般看待我,我還真是小瞧了你。就沖著你這句話,我以后不會再跟你拼命了。”
柳凌也沒想到田馨媛這么開通,淡然一笑:“謝謝姐姐對妹妹愛護有加!”
……
徐韻問道:“那幾個黑衣人怎樣了?”
柳凌回答:“我再三逼問,可他們態度十分堅決,誓死不說,說如果再多問一句,就馬上咬舌自盡。”
徐韻與田馨媛、柳凌一起坐在桌子旁,開始娓娓道來他所查到的一幕:“經我暗查,竟然發現,衡王朱祐楎每隔一段時間就要面見一個神秘人,那人的長相一直都是蒙著臉,根本就看不清。
他們說話的時候,都有眾多的護衛把守,根本就不能近前。我們一直等到那個神秘人走出衡王府,緊緊跟隨,卻發現神秘人七拐八彎,不一會兒,就看不見蹤影了。”
田馨媛插嘴道:“想必是你的行蹤被發現了。”
徐韻搖了搖頭:“我與手下非常小心,并不認為有被發現的可能,倒是感覺他這是習慣,唯恐后面有尾巴,每一次必做的功課。”
柳凌思索了一下:“看來這個衡王是真的有問題了。”
“接下來,太傅石運良與戶部尚書韓武斌,還沒看出來再有什么接觸,只能等后續觀察。”
田馨媛不解其祥:“衡王一個只足十六歲的小王爺,也算是剛剛脫了胎毛,難道還想造反不成?”
柳凌回道:“姐姐,這件事我們只是懷疑,或許他是無辜的,你們別忘了衡王是該分藩地的年齡,也是每個王爺行走權臣的時候。
多拉攏他們,目的就是想讓他們在朝堂上多說些好話,以后不至于分到的藩地,是那些貧瘠窮困的偏遠地帶。”
田馨媛不以為然:“哪還用得著偷偷摸摸,光明正大的喝酒聊天有何不可?”
徐韻反駁:“那可不行,這是嚴重犯規,如果讓皇上知道了,定會被懷疑密謀謀反的罪名,到時候,事情會越來越亂,適得其反。”
田馨媛嘆息一聲:“即是這樣,看來那些王爺們活得可真是夠累的,我反而感覺我們生為普通人,倒是最幸福的。”
徐韻眉頭緊蹙:“我們是在查案,不是讓你來感慨的。”
田馨媛猛然拍響了桌子:“喂,徐韻,你怎么老是看我不順眼,說句話,也能讓你感到不忿。
真要不行,我們就痛痛快快的打一架,即便我打不過你,也要與你拼上一拼,大不了魚死網破,同歸于盡。”
徐韻冷哼一聲:“好啊,隨時奉陪!”
在兩旁侍奉的紅一、綠葉,壓緊牙關,抱在了一起,心驚肉顫,唯恐他們再打起來。
柳凌頓感不妙,眼見這兩人勢如水火,馬上站起身,趕緊去阻攔:“二位,少安毋躁,能不能坐下來靜下心來聊天,不然,之后你們還怎么去相處下去?”
“柳凌,你看看他,總是想挑我魚刺,讓誰能受得了,不如就我們倆談,把他剔除出去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