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虧那人的武功底子好,連殺了兩只狼后,其余的狼才會被嚇跑,那人因此也脫險。
從此以后,再沒有人敢走進深山,即便是獵人與樵夫,他們也只是在云化山的周圍游逛。
后來,當地的官府,只以為這是謠傳,并發下指令,一定要清除云化山的危機。
不然,云化山周圍的百姓,一向靠山吃飯,無論是干柴、獵物,還是珍貴的藥材,全都出自山里面。
如果因為進不到山里,而斷了他們生活的來源,他們做父母官的,也難辭其咎。
況且以訛傳訛,已經鬧得沸沸揚揚,人心惶惶。
縣令親自指揮,連同臨縣的人也借調過來,再加上那些獵人,足足有七八十人。
官府的決定,似乎給了百姓莫大的盼頭,都在盼望著官府的這次清剿成功,他們以后的生活也有了希望。
有些事情,似乎并不像想象的那么簡單,兩天之后,陸陸續續回來的也是剩下二十幾人。
返回來的人,說法與之前的不盡相同,有的說他看見了鮮血淋漓的鬼,也有的說他被狼群圍了。
又等了足足七天,再沒有看到多余的人從里面走出來。
縣令已然知道他們再也回不來了,他曾經一度后悔這次清剿的決定,是有多么莽撞,結果卻讓那么多人都丟掉性命。
就因為這次損兵折將慘重,引起上級官員的不滿,那位縣令也被革職查辦,同時云化山被封,不許任何人再走見山里。
……
柳凌把信封恢復原狀,神思飄離。
這個寫信之人,為何會突然與衡王提起,難道是他懷疑了什么,又或者發現了什么?
衡王非常小心放置在一處,顯然是相信了這件事。
衡王有沒有派人去查?又查到了什么?
田馨媛突然小聲叫了一聲:“喂,你在看什么呢,這么入神?我都快累死了,還是沒有找到可疑的物件。這里除了書,就是竹簡,再無其他,好像我們需要的玉佩根本就沒有。”
柳凌用手指敲了敲自己沉思默想的腦袋:“會不會有暗室?”
田馨媛指著周圍,目瞪口呆:“這里那里,即便有,你又如何去查?這里也太大了,我們要查到什么時候?對了,你不是說要我們去通知徐韻嗎,這一會我怎么看你竟是發呆?你身體不舒服嗎?還是想到了什么?”
柳凌怔了一下,點了點頭:“你說的也是,真的該出去了,萬一衡王出了危險,就麻煩了,他可是唯一玉佩的知情人,也是我們唯一的突破口。如果有可能,讓徐韻多派些人手潛進來保護。”
“那既是這樣,趕緊走吧。”田馨媛迫不及待的想離開這里,唯恐一個轉神,沒有發現,衡王就站在面前。
擅闖王府,還潛進書房,行偷竊之事!
那可是百口莫辯,死無葬身之地。
是非之地,以撤為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