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謝謝姐姐,我們馬上回去。”柳凌眉開眼笑,拜謝著婢女,
片刻,柳凌收住笑容,正言厲色的對田馨媛說道,“看來我們這次是必回不可了。但是,那件事,衡王在書房的話,說明他不是置身事外之人。
如果他手里也有同樣的玉佩,幕后之人必定會來這里,其安全根本就無法做到保障,必須讓徐韻過來保護衡王。”
“你看這個樣子,怎么才能脫身,去通知徐韻呢?”田馨媛心里窩火,抬起腳狠狠踢了一下游廊的護欄。
“要不,姐姐可以這樣……”柳凌伏在田馨媛的耳邊低語一陣。
……
后廚的大院里還是如同之前,摘菜的、洗菜的、炒菜的,干雜活的等等,忙忙碌碌,好不熱鬧。
最顯眼的要數山一樣的碗碟堆在地上,柳凌、田馨媛坐在小方凳上,拼命的洗。
不一會兒,那座大山有變成了小山,倆人的額頭上都滲出了汗。
突然,田馨媛捂著肚子,蜷縮在地上:“哎喲,我的肚子好痛!哎喲,我的肚子……”
一聲接著一聲慘叫,引來了許多人圍觀。
“姐姐,姐姐,你到底怎么了,你可別嚇我……”柳凌抱著田馨媛的頭,痛哭流涕,好不傷心。
女管事也慌慌張張跑過來,走近田馨媛,吩咐倆個小廝:“趕緊叫良醫正過來。”
一個小廝撒腿就跑,很快,良醫正挎著藥箱,來到田馨媛的身邊,為其診脈。
女管事特別緊張,趕緊湊上前聞訊:“良醫正,她到底是怎么了?”
良醫正裝好藥箱,站起身:“無妨,她只不過是來了月事,又吃了涼的東西,這才引起肚子疼痛,管事的只需要讓她多休息一下,再喝點紅糖水,用不了一個時辰后就會沒事了。”
女管事待良醫正走遠,吩咐身旁的一個婢女:“你趕緊扶著她去寢臥休息,順便給她弄碗紅糖水喝下去。”
“遵命!”婢女遵照指示,攙扶扶著田馨媛的一個胳膊就走。
這時,長吁了一口氣的女管事,突然指著圍觀的下人呵斥一聲:“你們怎么還不去干活,是不是想讓我罰沒這個月的工錢?”
呼啦一聲,瞬間所有下人被遣散的所剩無幾,柳凌也坐下來繼續刷洗。
女管事的并沒有著急走開,而是坐下來,怔怔地看著柳凌,嘴角出現一抹難以被人發現地冷笑:“柳凌,實話實說,你與田馨媛那丫頭,之前是不是大戶人家的閨閣之女?”
正使勁刷洗的柳凌,突然停下手中的活計,心里咯噔一下,呆愣住了。
女管事貿然問出這句話,究竟為了何意?
難道她已經看出自己與田馨媛的破綻,這才有此一問?
穩住,穩住,越是這個時候越不能亂。
柳凌強行把自己忐忑不安的情緒壓制下去,勉強擠出一絲笑意:“奴婢如果是大戶出身,還用得著每日累死累活干這種活?管事的話,奴婢真的聽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