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得意的徐澤,驚詫莫名,不解地怒斥:“混蛋,不是讓你走嗎,怎么又回來了?”
黑衣人指了指門外。
徐澤分明從黑衣人眼睛里看出的是恐懼,心里一驚,趕緊走到門口觀望,眼神接觸到的是一張熟悉的臉。
不是別人,正是徐韻、田馨媛。
徐澤面如土色,他做夢也沒想到自己的親生兒子,一直都這里他親自上演的一出戲。
他心里開始發虛,濃重的怯意襲來,連連后退:“你……你怎么會在這里?”
徐韻緩步逼近,眼中鋒利:“讓父親失望了,我自始至終一直都待在這里等著你的出現,聽著你的故事。”
“韻兒,你先聽父親解釋一下,好不好?事情定不會如你聽到的那般惡劣。”
徐韻冷冷一笑:“父親,我只想聽你給我一句解釋就夠了,幕后的主使真的有你的參與?”
沒等徐澤回話,怒火中燒的田馨媛怒斥一聲:“徐韻,你這不是廢話嗎,剛剛,你分明全都聽到耳中,還要明知故為,難道你想為你的父親脫罪?
我可告訴你,徐韻,你若因為他是你的父親,而放走殺死我父親母親的兇手,我跟你沒完!”
田馨媛拔出身上早已備好的長劍,對著徐澤就刺了過去,不料,卻被徐韻的長劍攔住。
田馨媛大驚:“徐韻,難道你真的想包庇他?”
“他是我的父親,我當然不想他有事,如果他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過,我絕不會包庇,殺了他,還是報官,我都無怨無悔,但是,你總得讓我問清楚吧。”
“他與柳凌的話,你都聽得清清楚楚,還要再問一遍,你無非就是想讓他推翻所有的罪過。”
“我沒有,請你相信我,給我最后一次機會。”
田馨媛知道打不過徐韻,于其反抗,倒不如順從,看看徐韻到底想干什么。
田馨媛把手中的長劍歸回劍鞘,走進房間里,把柳凌從黑衣人的肩上硬生生扯了下來:“滾!”
這些黑衣人也是剛剛知道徐韻就是徐澤的兒子,他們作為徐澤的手下,當然知道掂量輕重,不敢多有爭執,退到一旁。
田馨媛趕緊為柳凌解開繩索:“柳凌,你沒事吧?”
柳凌坐在地上,活動了一下筋骨,便站了起來:“我沒事。”
……
“為何不回答我?父親,你是不是感到無話可說了?”徐韻再次步步緊逼。
“我……”徐澤緘口結舌,最后還是咬了咬牙,狠狠心,“所有的事情,確確實實,我是主要參與者。”
徐韻的心在滴血,他一向尊敬的父親,竟然是如此陰暗,如此惡毒:“更確切地說,太傅石運良、衡王也都是聽你指揮,其實整個幕后的最大主使者就是你!
難怪見衡王鬼鬼祟祟見一個人,我雖然看不到那人的臉,但整個背影不由自主的讓我聯想到你。
當時,我還自責,不該對你不恭敬。可讓我沒想到,那人真的就是你。”
“哈哈哈……”徐韻陰冷的笑聲充斥著整個西廂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