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我和紀少在…她突然闖進來…然后…然后就問她是誰…結果那個女的就動起手來…”
女人低著頭,根本不敢去看他人的臉色。
她也不想撒謊,可如果不說,紀少絕對不會放過她的。
她只能硬著頭皮,順著紀凌的話來說。
紀凌聽后滿意的拍拍她的臉,腰處疼得他快受不了,想速戰速決:“我真的沒有撒謊,不如將那位小姐請出來對峙一下?”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有些大多都是目睹剛剛紀凌打人的臉。
看他這一副嘴臉,頓時惡心的想吐。
這再明顯不過的撒謊!
什么打擾你們好事?
在公眾場合,提什么打擾不打擾?
還有你是種馬嗎?
哪里都可以辦事?
是個地方都能發情?廁所都被你們玩壞了!還說人家打擾你們!
簡直是今年聽過最好笑的話了!
即使心有不忿,可仍是沒有人敢站出來說一句。
來這酒店的人,都是非富即貴的人。
可這不代表,他們就有和顧氏一樣,能招惹紀氏的能力。
紀氏再被圈里人不恥,也不能磨滅紀氏有錢的事實。
即使這個紀氏太子爺,不是個人的玩意。
“哦?那可以說說你問了什么話嗎?”顧燊瞧著紀凌死鴨子嘴硬就氣不到一處來。
剛剛他也看到了,明明是紀凌下手更狠,秦湘的臉都腫的好高!
脖子處的掐痕,又深又重!
衣服更是被扯的看不出原貌!
更別提膝蓋處流的血和劃痕!
他眼角處看起嚴重,其實不過是一點皮肉傷。
顧燊倒覺得,自己侄子那一臉踹輕了,應該踹的他站都站不起來!
被顧燊一質問,紀凌反而不知道怎么回答。
難道回答,自己對著秦湘的面拿人家父母威脅?
他腦子有病會會這么回答。
正想尋個理由糊弄過去時,突然有人幫他回答。
“真巧啊。”
“紀少…”
“滾!”
“請自重。”
“干嘛裝作不認識我呢…乖一點不是更好嗎?”
“紀少,沒想到這么巧。”
“我還以為秦小姐忘了呢,自從上一次見一眼秦小姐,我可是念念不忘呢。”
“秦小姐,這地方,似乎不是你該來的啊?”
“不在家陪陪爸媽嗎?”
“為什么?”
“什么為什么?為什么要騙你?為什么要設計讓人和你簽合同?為什么要你父母的資料?”
“你說為什么,現在秦小姐還不明白嗎?”
“你知道的吧?你肯定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