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胡伴奏?”
郝橋邀請楚天闊二胡伴奏這事兒讓陳樺足足消化了幾秒鐘,不是因為楚天闊的二胡演奏水準不值得別人邀請,而是這前后對比,自己這邊剛好不需要楚天闊伴奏卻被郝橋邀請去了,這事兒怎么聽到都有些怪誕。
“是嗎?”陳樺向楚天闊確認,確實是有些意外了。
見楚天闊點頭,陳樺倒沒有因為此事有些怪誕甚至聽著有些諷刺而心懷怨恨的,當然有些些許不舒服不自在那也是人之常情,對郝橋笑道:“天闊的二胡演奏水準是相當高的,我原本準備的歌曲也是有二胡的編曲由他來演奏,誰知道白亮那邊出事只能是換歌了。”
邊上徐博文聽明白楚天闊沒有離開的原因后,那不舒服和不自在和陳樺相比可就不是一個量級的了。
自己好不容易這借著白亮被抓陳樺換歌的機會將楚天闊趕走,誰想到郝橋竟然邀請了楚天闊!
這家伙莫不是針對自己?
徐博文仔細想了想,自己似乎也沒有什么地方得罪了郝橋啊,他怎么和自己對著干!
“大橋,什么情況啊?楚天闊的二胡演奏水準是還可以,但也不至于你特地來我們工作室挖墻腳吧?”
徐博文滿臉帶著笑用開著開玩笑的語氣,他必須要弄清楚郝橋到底是針對自己還是一切都剛好是個巧合,像郝橋這樣準一線歌手,他徐博文不是得罪不起,而是沒必要的話肯定不愿得罪,如果真是針對自己那肯定得找出原因,稀里糊涂算怎么回事。
他走了過去,哈哈笑著:“就算你臨時換歌修改編曲需要二胡,那節目組團隊不是也有二胡琴師的嗎?別是這季的節目組連民樂演奏家都請不起了吧哈哈哈。”
郝橋并不知道徐博文和楚天闊之間的事情,從見到楚天闊再到最后兩次彩排,整個過程他都非常忙。
有這個前提,徐博文這話郝橋聽著當然像是在調侃郝橋和節目組,搖頭笑道:“節目組團隊當然有琴師,不過我這次請的嗩吶是任華音任老師,節目組的琴師托不住啊。我找了好幾個二胡大師,要么沒空要么不愿意來,三爺推薦了楚天闊,正好你們又換歌了沒用上。你猜結果怎么樣?這兩人一配合,我跟不上了!剩下的時間,我可得卯足勁兒練歌了!”
徐博文眉頭緊鎖:“你說楚天闊的二胡托得住任華音的嗩吶?開玩笑吧你!”
“咋的了?你們工作室成員的實力你們自己還不知道嗎?都到這了,還跟我藏寶呢!”郝橋哈哈笑著,“你老徐可不能因為擔心老陳排名可能會被我壓了而把我這事兒給攪黃了啊!”
說完還是哈哈笑著,生怕徐博文會攔下楚天闊似的,推著楚天闊就往自己的排練室跑了。
看著楚天闊被推進郝橋的排練室,也似乎看到了被推上舞臺,徐博文的臉色慢慢的變得難看。
陳樺這邊音樂團隊的人和郝橋那邊音樂團隊知道其中原因的部分人,臉上眼中都有怪異的神色,嘴角微微上揚的人不在少數,反轉這么突然的熱鬧誰不想看呢。
陳樺也有點想笑,不過,他更多的還是疑惑,疑惑剛才郝橋說的話,楚天闊的二胡演奏水準是不錯,但似乎也沒有高到能托住任華音的地步,聽郝橋的意思,似乎楚天闊還和任華音配合的很好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