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憶起了那個夢,夢中那個對她而言溫暖的懷抱,斷定原主對眼前的男人事有情的。
又慶幸她走得早,不必受這些情愛的折磨。
沈落看著離彥的模樣,收了手,離彥卻瞬間抓住她的手腕,看著她掌心間藏著的那根針,伸手將針捏住扔到地上,冷笑著看著沈落:“原來,你這是在吃醋?”
沈落挑了挑眉,what?
“我是為別人打抱不平!”沈落頓了頓開口說道,嗓子有些生疼。
“那你又是誰?”離彥上前一步,貼近沈落問道。
“與你無關!”沈落后退一步,想要甩開他的手,他卻無動于衷,還跟著上前一步。
沈落看著他這般不依不饒的樣子有些無語:“你究竟要干什么?”
離彥看著沈落,有些警告的意味:“你若是不肯說自己是誰,那就頂著沈落的身份好好的活下去,你要知道,若是你這般奇怪的人被有心之人發現,是要被剖了研究的!”
沈落愣了一下,轉了轉眼球,將自己的手從他的手中抽出:“知,知道了。”
離彥得逞的笑了笑,趁著沈落滯愣的幾秒鐘,猝不及防的在她唇邊印下一吻,本就花了的唇妝,又被離彥蹭去了大半。
沈落這下徹底愣了,連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唇瓣:“干什么你!”她模糊不清的說道。
離彥捏了捏她的臉蛋,笑著說道:“本王的側妃生氣了,本王得哄。”
沈落看著他得意洋洋遠去的背景,大罵道:“離彥你大爺的!鬼才吃醋了那!”
離彥聽著她在自己的身后叫罵,卻并不覺得粗鄙,覺得格外的新鮮。
他身邊所見的女子,竟沒有一個像她這般不在意他的身份,敢罵他,敢威脅他的生命的。
懷桑和輕一守在門口,看見離彥出來,連忙跪下請安,離彥很快便恢復了一臉的高冷,快步出了沈落的院子。
懷桑和輕一進屋的時候,沈落正指著離彥的背影,正氣的發抖。
一邊生氣,還一邊用手不斷地擦著自己的嘴唇,臉上的妝被徹底的擦花。
懷桑和輕一勸不住沈落,輕一只好慢慢將沈落拉到鏡子面前,沈落看著鏡子里那個像鬼一樣的女人,頓時愣在了原地。
輕一連忙招呼懷桑:“快去,快去。”
懷桑連忙出了門,去給沈落端洗臉水。
直到將一張臉洗干凈,沈落這才靜了下來,將那副張牙舞爪的模樣壓了下去。
她看著身邊伺候的兩位,又看了看輕一,有些不滿:“輕一,我記得我說過,我留下你不是讓你給我當丫鬟的,你不是來伺候我的。”
輕一攥著手中的毛巾,低了低頭。
沈落接著說道:“你將來或許是個殺手,或許是個保鏢,但絕對不是個丫鬟!”
輕一跪地應道:“是!”
抬眼間看到沈落的眼神,又連忙站起身來抱拳道:“是!”
沈落這才臉色稍好一些。
如今后院又一次因為大婚而停工,看來現代的那一套那不成在這兒真的這么難行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