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落感覺到離彥跑得很快,隔著一層袍子,她甚至都聽見了離彥的心跳。
終于離彥停了下來,再然后沈落便被放到了床上,沈落連忙掀開袍子,卻一不小心將袍子全都掀走,坐在床上看著離彥:“你這是做什么?”
離彥見她如此,連忙拉過袍子將她整個人圍住,有些不爭氣的看著她:“你一個女人,知不知道羞恥二字?”
沈落低頭看了看自己被離彥遮住的地方,心想著,好身材不就該顯擺么?
她過著離彥的袍子,自己捏緊了兩邊,將袍子從離彥的手中奪出“我還不稀得讓你看吶!”
袍子底下沈落的手又想伸到后背去撓,卻被眼見得離彥發現,被他一把擒住:“不準動!”
沈落眼巴巴得看著他,十分可憐:“很癢哎”
離彥看著她無辜得眼神幾乎快要招架不住:“吶,那也不行。”
“你不許動,我去去就回。”離彥叮囑道,最終還是不放心,在沈落得胸前點了兩下,給她點了穴,這才離開。
沈落真的像是被定住一般,一臉不可思議得看向離彥,離彥并沒有搭理她。
可離彥剛一走,沈落便隨手將袍子扔到了床上,起身走到了鏡子面前,看著自己臉上得傷。
她最寶貝的,除了她的身材,可就剩這張臉蛋兒了。
她拿起隨手放到手邊的酒壇,將酒倒在白布上,慢慢地擦拭著傷口。
恰巧這時輕一走了進來,她從一進安王府便聽見了各種七七八八的言論,慌忙跑了回來。
看到沈落那通紅的后背時,有些心疼的捂住了嘴,眼淚在眼眶里打著轉:“九爺。”
沈落卻不以為意,看見輕一回來,將手中的白布遞給輕一:“你回來的正好,幫我擦一下傷口。”沈落一邊拆著右手被浸紅的布一邊說道。
輕一連忙蹲下身,拿過沈落的手,看著滿是血的時候還沒有很害怕,可當看到沈落那幾道幾乎要將手指勒斷的傷口時,忍不住擔心起來。
“九爺,您,您不是進宮去了嗎?怎會弄得一身傷?”輕一有些慌亂地問道。
沈落擺了擺手:“沒什么,鴻門宴罷了。”
輕一看向沈落的下巴,那道劃痕也不淺,至今還在滲血。
輕一看了看手中的布,早就從白布變成了紅布。
沈落一直用酒處理傷口,輕一還以為是什么良藥,上次手傷了以后用了一點,只會讓傷口的疼痛增加,有些難以忍受,可沈落卻回回跟用水沒什么差別。
沈落有些受不了輕一這有些圣母的眼神,連忙將她打發了出去,讓她去看看懷桑在干什么,去幫幫她。
沈落自己又重新扯了一塊布條,用來包扎傷口,拿出上次的藥膏隨意的在傷口上涂了一些。包扎的倒是蠻漂亮,畢竟這是右手,她暫時還不想它廢掉。
只是下巴沒有辦法包扎,只能先涂點藥膏,希望能止一止血。
離彥匆匆忙忙的趕到崇安院,找了需要的藥材,甚至來不及加一件衣服,便匆忙又往沁雅軒折了回去。
凌陌本想要叫住離彥匯報一下情況,離彥卻連理都沒有理他,徑直朝前走去。獨留凌陌那只在半空搖曳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