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桑見沈落扶著樹朝花叢里吐,連忙拍了拍她的背:“九爺,你這又是何苦吶。”
沈落直到把所有東西都吐干凈了,這才開口道:“里面加了東西。”
懷桑將自己的手絹遞給沈落:“酒里?”
“不是,杯子里。”沈落擦了擦嘴角,站直了身子,繼續朝前走去。
角落里的一雙眼睛將這一切都看在眼里,嘴角勾了勾,又消失不見。
沈落覺得不妥,便去了后院跟夜澤打了一聲招呼,說宮中有事,便提前回去了。
她長了教訓,不再選擇晚上回去了,她堅信,在這個時代,晚上走夜路不止容易出事,還容易丟命。
下午申時,沈落便準備回去了,還走了大道,在人多的地方并沒有坐轎,而是選擇和懷桑走了一段。
卻還是沒有逃過被人盯上的結果。
在后面的人離自己近了之后,沈落便有所察覺,她也知道,離彥將左昭放在了自己的身邊,只是沈落不準她進夜色闌珊。
此時她已經察覺到了左昭停了下來,攔住了身后之人。
沈落趁機連忙帶著懷桑準備跑路,懷桑被沈落拎起來便是一頓跑,還有些不明所以,心中一直想問發生了什么,卻沒有機會。
終于跑到了人少的地方,侍衛早已在此等候,沈落和懷桑上了馬車,這才著人趕緊離開。
侍衛也不敢怠慢,只連忙將馬車趕的快了些。
左昭和男子落在了一個院中,院中還有一戶人家,男人剛看見院中的兩人,便被那男子取了性命。
院中的婦人聽見動靜出了屋,男子又要下手,被左昭攔住:“她們是無辜的!”
男子輕易的掙開左昭的攻擊,再一次出手,手中的暗器插進婦人的脊椎,頓時沒了動靜。
男人冷笑道:“她男人都死了,還要留著他做什么吶?”男人笑的邪魅,只是被面紗遮擋,看不見。
男人沒有對左昭動手,只說目標不是她,便直接離開,離開前,揮了揮手,左昭便倒了下去。
不久之后,縣衙便接到了報案,說是死了一對婦人,一個女子,連同左昭在內。
而此時的沈落已經安全到了宮中,剛進自己的寢宮,便聽到院中的丫鬟有人說哈斯假懷孕。
沈落的嘴角微不可微的翹了翹,回了房間。
懷桑似乎也已經知道了是怎么回事,此時想起,也有些后怕。
“九爺,會不會是。”她想說是夜色闌珊遇見的瑤城布商。
沈落搖了搖頭:“應該不是。”
此時蝎子也聞聲趕來:“怎么了?”他看著兩人都有些沉悶的臉色,開口問道。
沈落搖了搖頭:“沒事,算是虛驚一場。”
蝎子這才放下心來。
他將手槍遞給沈落:“不然這東西你還是隨手帶著吧,防身。”
沈落依舊搖頭:“如今是夏天,裙子本身就很薄,槍沒有地方藏,很容易便暴露了。”
蝎子抿了抿唇,看著沈落身上的衣服,想了想也是,便又將槍收了起來。
**
晚上沈落便聽說離彥去了哈斯的宮中,心情起伏不是很大,似乎還在想著今天白天的事。
離彥立于哈斯的床前,哈斯跪在離彥的身后,頭都不敢抬。
“你究竟會不會懷孕,自己應該心里清楚,又何必耍這些手段來博取別人的眼球吶?”離彥冷聲的問道。
連看都沒有看哈斯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