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彥。”夜澤又坐了回去:“也行,你殺了他們四個,我殺了你,明天的早朝,坐在皇位上的,便是我。”
他說的風輕云淡,似乎有十足的把握。
離彥看向他,只覺得他輕狂。
不過自己孤身一人來這兒,并無旁人所知,除了這個身份能讓夜澤忌憚,還真就沒有什么了。
“明天一早,我要聽到有人跟我匯報,瀾湖的主子,回府的消息。”離彥冷聲開口。
“解藥!”夜澤站起身,直接伸手,算是同意了。
離彥在懷中又掏出一個小瓶,丟給夜澤,夜澤又將小瓶扔給風嵐,眼見著離彥消失。
“慢走,不送。”
風嵐連忙將解藥給二人喂下,風靈和風徹緩了一會兒,這才終于恢復了一些。
“主子恕罪!”風靈和風徹跪地說道。
“起來吧,不怪你們。”夜澤嘴角的笑收了收:“走吧。”
“去哪?”百里蘇在后面出來問道。
“回閬府,你沒有聽他說么?這解藥如何來的?”夜澤開口解釋。
“那要如何讓人得知消息?難道還要自我暴露,然后跟他的人打一架么?那些人,一不小心又給打死怎么半?”百里蘇攤攤手。
上一仗他們為什么打的艱辛?不光是因為帶著一個昏迷的夜澤,還因為他們一邊打一邊還要收力,甚至還不如沈落痛快,一掌拍死一個。
只是那個時候百里蘇還不知道,他的掩飾早已是徒勞。
在夜澤殺貴司的時候,便已經暴露了自己。
夜澤冷笑一聲,沒有回答,不過他做的和百里蘇猜想的也大差不差,在進府之前,囂張的進了離彥那些人的船只,殺了一個人,然后回了府。
第二天得知消息的離彥,氣到吐血。
夜澤敢毫不隱瞞的告訴他是去療傷,那便證明他的傷已經好了,由此,他又錯過了一次上好的機會。
離彥當即便下令將凝血洞拆掉。
可是在一個沒有炸藥的時代,毀掉一座大山,談何容易。
而此時的沈落,正在蝎子研究炸藥一事,已經有了一些眉目。
凝血洞經歷了幾代人,那方寒潭,也是天然形成,想要毀掉,不是一句話的事,更何況他是一整座大山。
既然毀不掉,離彥便下令將洞口掩埋,將下面的山莊燒毀。
可凌陌準備好一切的時候,再去,凝血洞卻被人占了。
他們甚至被趕下了山。
占領凝血洞的,是一幫江湖人,而且不是一個門派,以皇家人不參與江湖事為由,將人趕下了山。
凌陌向離彥報告此事后,離彥想了想便只好作罷,只要不是夜澤的勢力就好。
他一個他國質子,也沒有膽量和能力在敵國創建自己的勢力。
而離彥不知道的是,在他們走后,那幫江湖人立馬便撤出了凝血洞,轉天,便由另一伙人成了主子,而山下的山莊,也重新來了村民住下,每個村民還都養起了信鴿,十分的蹊蹺。
只是離彥太過自負,并沒有在意后續的事,若他肯再回來看一眼,定能發現這其中的蹊蹺。
而夜澤,也正是利用的他這份自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