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上次之后,一個關于夜色闌珊的說法便散步了出去。
夜色闌珊身后有一位十分厲害的女高手,曾經夜色闌珊那位琴師被招進了宮中,一傳十,十傳百,漸漸的便傳進了宮中。
甚至起了太子殿下和琴師的故事,說是琴師做了太子的男寵。
反正離彥不親近后宮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之前還有一個側妃,現在,就連側妃都與他疏遠了許多,八成是因為這位男寵的關系。
初九聽了,只是撲哧一笑,這些對她來說不是很重要,只要沒有人再敢打夜色闌珊的主意就好。
只是關于夜澤和離彥的傳聞也著實是離譜了一些,這兩人不互相取了彼此的性命就不錯了。
“九爺,那是什么?”輕一看著院外,一只飛鴿落入院中,在廢棄的井口正姑姑叫著。
“什么?”初九也不知飛鴿的來源,便起身看了一眼,隱約看見鴿子的腿上似乎是綁著一個小紙條。
“去將鴿子捉進來。”初九看向蝎子說道,將嘴里的吃食放回盤中。
蝎子看了初九一眼,起身出門將鴿子捉了進來:“老大,應該是寫了什么。”他將各自腿上的紙條拆下來,遞給初九,隨手便將鴿子放了。
初九伸手接過紙條,看著上面的字“登基之時,冊封之日。”
初九皺了皺眉,看著紙條最后的一個殤字,慌忙將紙條直接丟進炭盆。
“怎么了?”懷桑和輕一,蝎子同時開口。
“沒事。”初九微微勾了勾唇角,看著炭盆中燒盡的紙條,離殤的意思是,讓她在那一天動手么?
他究竟知道些什么?這宮中,究竟何人是他的眼線?
初九剛回過神,屋外便傳來了安公公的聲音,太子殿下的旨意到了。
雖然離彥不是皇上,但仍然可以下達圣旨。
一屋子的人,竟沒有一個坐下的,就這樣站著的站著,坐著的坐著,聽完了安公公口中的旨意。
安公公臨走前,擦了一把汗,將手中的錦帛交給初九,連忙退了出去。
初九看著上面的字,幾乎是一個都不認識。
“輕一,這上面說的是什么?”初九將手中的東西直接扔給旁邊的輕一,開口問道。
“九爺剛剛沒聽?”輕一有些疑惑的開口道。初九搖了搖頭:“沒有。”
輕一扶額,剛剛看著她明明是一本正經的坐在那里,她還以為初九聽進去了。
“太子殿下說,三月初準備登基,登基之日,也是冊封之時,您是皇貴妃,其余的都是妃子。”
“皇貴妃?”初九冷笑,最終,也沒有給她皇后的名頭是么?哪怕是那么一晚上。
“收起來吧,沒什么用。”初九臉上沒什么波瀾,將手中的錦帛直接扔給了懷桑。
三月,眼見著就要到了,只是一個登基而已,竟需要將近兩個月的準備。
懷桑見初九情緒不高,便連忙將東西收了起來。
初九再次看向炭盆,要取他的性命么?她不過是在離殤那里換來的一分心傷而已。
并沒有得到什么好處,又為何要聽他的差遣,只是這幾日,他總是做一些奇奇怪怪的夢,卻也總是連不上,想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