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夜澤依舊是拗不過初九,跪著的人全都退了出去,風逸被扶進房中上藥。
剛巧這時百里蘇也來到了此地,看著風逸的傷口,只是打趣道:“我以為我是來給你看病的,沒想到,你倒是讓風逸排在了前面。”
夜澤瞪了他一眼:“閉嘴!”初九瞇了瞇眼睛,眼神在百里蘇和夜澤之間轉了轉,有些狐疑。
“輕一,蝎子,你們去幫蘇先生。”初九開口道:“我和師父有話要說。”
初九拉過夜澤,見他還是有些不高興的樣子:“師父,就算是他真的知道當天所發生的事,你覺得你愿意犧牲你在離國多年的籌謀,將他們全都暴露出去去救我么?”
“我愿意。”夜澤盯著初九的眼睛,說的認真。
“師父!”初九皺著眉頭,有些氣結。
她尚能理解別人不去救她的原因,夜澤卻非要鉆這個牛角尖。更何況是她現在也是平平安安的站在這兒。
“我是認真的,初九!”夜澤抓過初九的手臂,將她拉到自己的面前。初九看著夜澤的動作,愣了一愣。
這突然的動作扯動了她肩頭的箭傷,痛的她皺了皺眉。夜澤看著初九的樣子,皺了皺眉:“如何?你不相信?”
“不,不是的”初九想解釋,卻沒有來得及。夜澤接著說道:“我說認真的,若是我知道此事,定是不管付出怎樣的代價都會去救你的。”
初九看著夜澤那認真的眼神,甚至有些不知該如何拒絕,只是一時間,覺得兩人只見有些怪怪的,似乎,關系發生了什么變化。
初九動了動胳膊,只是輕微的,想要掙扎開夜澤的禁錮,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知,知道了。”她笑的僵硬,連她自己都知道。
可是掙扎了幾下,不但沒有掙扎開,還反而被夜澤抱在了懷中。初九更是一愣,她僵硬的貼著夜澤起伏的有些厲害的胸膛,心跳的很快,傳進她耳朵里的聲音很大,她甚至分不清,究竟是誰的。
身上的傷口隱隱作痛,就連腹腔都有些難受,她也不知是怎的,有些喘不上氣,夜澤在她耳邊似乎是在說著什么,她也聽不很清,她輕聲的開口:“師,師父,你太大力了。”可夜澤卻根本沒聽。
初九沒有辦法,不然,就裝暈吧,略過這尷尬的時刻。
初九正想著,夜澤手上的力氣又收緊了幾分,初九只感覺到一陣眩暈,胸腔極度難受,像是五臟六腑在自己體內翻騰一般。
終于,她再也忍不住,在夜澤的懷中,一口鮮血吐出,暈了過去。
夜澤嚇了一跳,慌忙將初九松開,再見她的樣子,她已經是雙目緊閉,臉色發白。夜澤將人橫抱在懷中,慌忙喊著百里蘇的名字。一邊沖進房間,將初九放在床上。
風逸這邊已經快要完事,只剩下了包扎,百里蘇聽見動靜,將手中的布條交給輕一:“先替他包扎好。”輕一心中大駭,直覺告訴她是初九出了事,可是百里蘇已經開了口,她也只能應下來。
蝎子轉身開口道:“你別急,我跟蘇先生去看看。”輕一見狀,這才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