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眼看了一眼地面,又看了一眼百里蘇,作勢想溜,百里蘇在袖口摸出包粉末,向空中揮灑而去,憐娘連忙捂住了口鼻,落荒而逃。
百里蘇只是勾了勾唇角冷笑了一下,并沒有再多的動作。他飛身下來,看著蝎子:“這又是何物?”
蝎子笑了笑:“槍。”他利落的將槍收起來,看著百里蘇道:“不管她是誰,這里已經不安全了,我們得盡快離開。”
百里蘇點了點頭:“我去著人準備馬車,明日一早便走。”蝎子想了想,眼下受傷的人太多,也不適合現在便動身,便只好點了點頭。
一早,在山下準備好馬車的時候,夜澤也起了身,只是身邊的初九,依然還在昏睡著。
聽說了昨晚的情況,眾人已經準備好了撤離,夜澤也點了點頭,親手將初九抱在懷中,打算離開。
可現實卻沒有給他們這個機會。他們出門便遇見了離彥的軍隊,此時和底下的人已經打成了一片。有人前來報信:“主子,你們先走,我們掩護。”夜澤只是冷冷的點了點頭,朝山下走去。一路上,也遇上了襲擊,蝎子和風逸在前面全都擋了下來。
可眾人還是沒能順利離開,即便夜澤的手下各個都是高手,但這里的人畢竟是不如離彥帶來的人多。只有昨晚人是全的,在夜澤宣布散了的時候,便已經走了一半,全都去了自己該在的位置。
離彥看著面前的人,一眼便看見了眾人之間的夜澤,以及夜澤懷中的初九,甚至還有,旁邊的百里蘇。他臉上有些震驚,后又冷笑:“真是沒有想到竟還有意外收獲。”
當初真的是他大意了,沒有來查封這里,竟讓夜澤占了去,成了他的勢力。
“哼,識相的,便趕緊讓開。”夜澤在人群中,冷眼看著離彥,滿目恨意。都是眼前的這個男人,才害初九吃了那么多的苦。他冷眼低頭掃了一眼初九的腳,一雙玉足,如今卻滿是傷痕。這些,都是拜離彥所賜。
離彥看向夜澤:“我也是沒想到,夜都的太子會出現在我的地盤,你說,我若是將你扣下,夜都會不會退兵?用你,能換回來幾處被你們吞并的城池?”離彥冷聲詢問。
夜澤冷哼一聲:“做夢。”
離彥看向百里蘇:“我更是沒想到,堂堂鬼醫圣手,原來竟是你的手下。”他現在想來,竟越想越覺得,初九的事是個陰謀。
“識相的,便將朕的皇貴妃留下,朕自會放你們一條生路,既然你已不再是我離國的質子,我自然不會為難于你。”離彥坐在馬背上,居高臨下的開口道。
“嘭!”的一聲,一聲馬的的慘叫嘶吼,離彥身下的馬重重倒地。離彥慌忙從馬背上下來,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面前的人,最終目光鎖定在蝎子手中那把黑黢黢的東西上,讓他為止一驚。怎么回事,他,怎么也會有這東西?
蝎子卻是不會關心他究竟在想什么,只冷冷的開口:“何苦廢話,要動手便快點。”說著,他將槍收了起來,如今子彈和狙擊槍都不在手中,他也不能浪費子彈。
戰爭一觸即發,蝎子隨沒有內力,但是他的身手,對付身后的官兵還是綽綽有余的。百里蘇和輕一護在夜澤周圍,抵擋著憐娘和左昭的攻擊,一時間,場面極度混亂。
夜澤冷眼看著這一切,手中緊緊將初九護在懷中,今日,就算是他喪身在此,也絕不會讓他們將初九帶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