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諾雪不停的掙扎,可是仍然無濟于事,她已經被毒魚兇殘的拽出去了。
蘇慕涵沒有反應過來,今天又是什么事情惹毛了齊垣侯,沒想到后者已經兇神惡煞的,沖到她面前來了。
齊垣侯直接沖上去,去扯蘇慕涵身上的被子。
“姜無尚,你是不是瘋了?”蘇慕涵惡狠的瞪著齊垣侯。
與此同時,她本能朝旁邊一躲,沒想到把床頭茶幾上的半碗小米粥,掀翻了。
不過,小米粥尚有余溫,可是不偏不倚的,剛好灑落在她那條受傷的右腿上,這讓蘇慕涵感覺揪心的痛。
“我瘋了!哈哈!恐怕瘋了的人是你自己吧。”齊垣侯冷笑道:
“五年前,你死氣白咧的要嫁給我,我本來就不喜歡你,你今天淪落到這個地步,怨不得別人,要怨就怨你自己不長眼。”
最近這段時間,齊垣侯三番五次的過來羞辱她,蘇慕涵知道,肯定是杜芳華這個賤女人,在他面前大吹枕邊風,挑唆他過來欺負她的。
想到曾經衣食無憂的生活,在想到現在沒有娘家人庇護,踽踽獨行的艱難日子,怎么不讓蘇慕涵痛心疾首了。
蘇慕涵還忍不住的流了眼淚?不過,她旋即用袖口將眼淚擦干。
她不想在齊垣侯面前表現的過分可憐。因為,這樣做不僅僅不會得到齊垣侯的憐憫。
反而,齊桓侯還會把她傷心欲絕的樣子,和盤托出的告訴杜芳華,讓杜芳華這個賤人幸災樂禍。
于是,蘇慕涵假裝很堅定,她決定把所有的委屈暫時壓制下來,直接和齊垣侯對著干。
兩個人對罵了好一陣功夫,漸漸的,蘇木涵感到精疲力竭,再沒有斗下去的意思了,不過,她并沒有屈服的意思,于是把臉扭向一邊,故意不去看齊垣侯,仿佛多看他一眼都嫌臟。
齊垣侯折騰了一番,臨走之際,把扯到地下的被子,拾了起來,就像丟垃圾一樣,狠狠的砸在蘇慕涵的臉上:
“別整天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要死你就趁早點兒。別在這里磨磨唧唧的。你自打嫁進來以后,不就是想盡法子爬上本王的床嗎,本王以前滿足過你。沒想到你現在居然裝起正經來了,真叫人惡心。“
自打那天夜里之后,齊垣侯再沒有過來騷擾蘇慕涵了。
陪嫁丫鬟諾雪,從王府里一個丫鬟口中得知,齊歷公舉行一年一度的秋季涉獵比賽,達官顯貴都要參加,齊垣侯也跟著去了,不過,他把杜芳華帶在身邊。
這樣一來,蘇慕涵心中居然有了一種莫名的歡喜,起碼這兩個狗男女不在王府的這段時間,他們主仆兩個人,能過幾天安穩日子。
畢竟,齊垣侯和杜芳華這對狗男女,對蘇慕涵主仆兩人的傷害,確實是罄竹難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