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嚇死我了,這蘭若寺周圍竟然有狼,難怪借宿不用花錢。”
寧采臣也是個自來熟,跑到了夏墨的身邊長舒口氣,傍晚時分聽到狼嚎,他又是個手無縛雞之力書生,可是擔心得緊。
他一拱手作禮,問道:“小生寧采臣,不知公子貴姓,可以同去蘭若寺?”
“叫我夏墨就好。”
夏墨點頭道:“正好與你同路。”
寧采臣聽到夏墨同路,面露喜色,他道:“如此便好,兩人同行那些惡狼就不敢靠近了,安全許多。”
他將身前燈向小路前一打,笑著道:“夏兄,你沒帶燈籠,一會就要天黑了,我來幫你打燈。”
雖然夏墨如今實力黑夜白晝并無什么區別,但是有人幫著打燈,倒也不差。
蘭若寺所在荒山并不算高,不過荒廢許久,走起路來多有不便,夏墨倒也沒有大顯神通的意思,因此走得倒是不快。
約莫半個小時過去,夜幕逐漸降臨,他與寧采臣才算是看到了一個爬滿怪藤的石碑。
石碑之上,刻著蘭若寺三個大字,青苔侵蝕,顯得極為陳舊。
“蘭若寺,我們終于狂了,我還擔心的那些狼會追過來。”
寧采臣撥開藤蔓看清了,蘭若寺三個大致,面露喜色,天知道這一路上他聽著狼嚎有多害怕。
“這只是個路牌,想要到地方,還得往里面走。”
“這......”
寧采臣頓時面露苦色,他看著神色如常的夏墨,不禁問道:“夏兄,你就不擔心那些虎視眈眈的惡狼嗎,怎的這么隨意。”
兩人一路上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話,寧采臣說話居多,四句里面有三句都是他說的。
這也難怪,如果不用說話壯膽,只怕他早就被狼嚎嚇壞了。
相比之下,夏墨簡直就是來郊游的一般,絲毫不見擔心。
夏墨面露古怪的笑,說道:“其實對付虎狼之類的猛獸還是很簡單,書上就有了對付他們方法。”
“什么方法,夏兄快和我說說。”
寧采臣一聽這話,如同抓到了救命稻草,果然夏兄是有應對方法才能這么神態自若的。
“老虎惡狼如何傷人你可知道?”
寧采臣搖搖頭,答道:“不知。”
“老虎惡狼傷人,不外乎利爪和牙齒,攻勢也不過一撲一咬一抓,這一撲最為致命是也不是?”
寧采臣想了想,老虎惡狼傷人之事,似乎也正是如此,于是點頭道:“果然如此。”
“所謂盛極則衰,這一撲其實也是弱點。”
夏墨笑容越發古怪,他對著疑惑不解寧采臣說道:“你看它這一撲就露出了自己的肚子,肚子絲毫沒有防御豈不是弱點?”
寧采臣信了七分,卻是問道:“但是我們要如何對付?”
夏墨笑瞇瞇地道:“這時候只要把握好時機,手拿匕首弓身而下,一個滑鏟,就能夠破開惡狼腹部了。”
寧采臣想象出了殺狼的畫面,似乎確實可行,欣喜道:“夏兄果然博學。”
寧采臣:滑鏟殺狼技能等級+1
聽完夏墨的話,寧采臣自信頓時來,他道:“有此妙法,惡狼無憂......”
“鏗鏘”
然而他話未說完,忽然不遠處竟是傳來了兵器碰撞之聲。
夏墨神色一動,說道:“走,看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