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孩兒,是我的心頭肉……”
聽到黃忠這樣說,這叫做文德的人,也就嘆口氣道:“既然這樣,那我就代漢升轉交好了。
漢升這樣一員勇將離開,只怕太守和劉荊州都很不舍。”
“今后若是有緣,自會相見,荊州畢竟是我的根,永不敢忘!”
黃忠說道。
隨后,就找來竹簡,研墨進行書寫。
沒過太長的時間,就寫好了兩封信。
封好之后,將之交給文德。
“勞煩文德了。”
這字為文德的人接過,嘆息一聲,伸手在黃忠胸口捶捶,嘆息一聲說道:“祝愿令郎的病,這一次能夠徹底去除。”
黃忠點點頭道:“承蒙文德吉言。”
說罷,黃忠就離開。
這叫做文德的人,手中拿著兩封書信,目送著黃忠離開。
等到黃忠消失不見了,他低頭打量了一會兒手中書信,就拿著離開了。
臉上神色顯得有些復雜……
……
“文德!且等一等!”
他往前走了不到一里路,猛然聽到后面有人喊叫,。
聲音是黃忠的。
他愣了一愣,然后停住腳步,轉身回望。
正看到,剛剛已經離開的黃忠黃漢升,騎著馬朝著他疾馳而來。
“稀溜溜~”
戰馬人立而起,發出鳴叫。
黃忠從停住的戰馬背上跳了下來。
“今番離去,不知何時才能再次相見。
我方才在路邊酒肆之中,打了兩壇酒水,你我且飲上一杯。”
黃忠這樣說著,就從馬鞍另外一側,取下兩小壇子酒。
一壇給了文德,另外一壇自己留下。
文德這才知道黃忠去而復返,所為何事。
當下就將酒壇接過,將之拍開。
與黃忠對碰一下,便各自抱著酒壇,揚脖灌了一氣。
“此去路遠,路上花費極多,這些你帶著,路上花用。”
在黃忠調轉馬頭,準備走的時候,這人將自己的錢袋子給扯了下來,伸手塞進了黃忠戰馬邊上的褡褳里。
說完,伸手在黃忠戰馬身上拍打了一下。
黃忠坐下戰馬得到暗示,嘶鳴一聲,就從這里躥了出去……
黃忠想要拒絕,戰馬已經躥了出去,因此上,也只好是將口中的話咽了下去。
伸出那個拎著半壇子酒水的手,對著文德晃了晃,在戰馬身上,將之一氣灌進肚子。
將空了酒壇,丟到了路邊的草地里,就頭也不回的騎著戰馬離開了……
黃忠是故意將空了的酒壇丟在草地里的,這樣的話,酒壇摔不壞。
今后有人遇到了,撿到也是一個不小的驚喜。
不管是盛粥,還是裝上一些別的東西,都是挺好的。
這年頭,家里面人多碗少的不在少數。
因為弄爛了家里的一個碗,而被父母用繩子拴住,吊起來打的不在少數。
黃忠是過過苦日子的人,知道窮人過得有多艱難……
文德拎著半壇子的酒,目送黃忠離開之后,一邊走,一邊喝。
越喝,越覺得這酒水的滋味,有些復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