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兇之人在酒樓那邊……”
他們著急,連忙出聲爭辯。
他們還想早點脫離出去,回到府上,去報告事情。
結果就這樣被抓了。
“沒有抓錯,抓的就是作奸犯科之人!
你等白日持著兵刃,在長安奔行,不少人身上還有血,還敢說你們不是兇徒?
不要與我說你們是哪里的人,這些沒有用。
有些時候,這些話說出來,還不如不說,反而會害了人!
那邊的事情,我一樣會去解決!”
司馬防掃視了這些人一眼,出聲呵斥,讓這些人閉嘴。
然后帶著手下之人,押著這些剛剛逃出來的董旻府上的家丁護院,朝著酒樓那里,快步而去。
速度,比之前的時候,快的多。
司馬防在胖婦人,帶著人從府上出來,朝著淘寶酒樓這里前行沒多久之后,就已經是得到了這個消息。
立刻就開始召集人手,來這邊處理事情。
如果他想要的話,是能夠在雙方正在打斗的時候,趕到現場的。
但他并沒有這樣做。
董璜因為觸犯軍法,被劉成斬首的事情,他還不知道。
但也敏銳的覺察到了,這一次的事情不簡單。
是屬于董旻與劉皇叔之間的爭斗。
甚至于,出現這樣的事情,他也不覺得有多奇怪。
他已經斷定董旻與劉皇叔之間,必定會有沖突。
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
且不能斷定,是以什么樣的方式。
他們二人爭斗,自己去的太早,反而不好。
畢竟雙方之間,都是龐然大物,他只是一個小小的京兆尹。
還是先讓他們打上一段兒時間,自己再趕過去善后比較好。
當然,除了這些之外,還有一個原因就是,他已經斷定,這一次董旻那里,必定會吃虧。
董旻那樣的人,與董卓比起來,差的太遠。
雖是親兄弟,卻一個是狼王,另外一個,頂多也就算得上是一只土狗而已。
平日里跟在狼王身后,弄得看起來也像是一只狼了。
事實上,也就那么回事罷了。
劉皇叔,虎踞龍盤,乃是猛虎,神勇無比。
又豈能是董旻這樣的土狗能夠招惹的?
平日里多有挑釁,看在狼王的份上,不怎么理會它,也就是了。
真的惹惱了,區區土狗,又怎能抵擋猛虎之威?
只不過,這猛虎,是狼王在幼小的時候尋找到,并逐漸培養起來的。
一直看在狼王的面子上,不曾真的對土狗動怒而已……
他明白這個道理,所以這才表面上看起來很是慌張,實際上,故意拖延了一些時間,才往酒樓這里趕。
為的就是,讓猛虎好好的教訓一下土狗。
董旻這只土狗,他已經看不慣很久了。
太過于囂張跋扈,作威作福了。
只是,他能力不足,地位不夠,只能是心中不爽著,沒有別的辦法。
但如今遇到合適的機會了,暗地里下點絆子,還是不成什么問題的……
“嘶!”
縱然是司馬防,已經知道,這一次的事情,不可能善了,酒樓那里的情況,很是嚴重。
但真的是來到這里,見到了這里的景象之后,還是忍不住的倒吸了一口涼氣!
實在是太驚人了!
尤其是看到,那居然死在了這里的董旻的夫人,以及董旻夫人,那被撕咬的不成樣子的凄慘模樣。
且知道了這是被臉上都是血跡的劉皇叔從弟,劉水給用槍刺和用牙齒撕咬的之后,心里面的寒意更為之大勝。
“司馬防見過左夫人,這事……是董家私事,還請左夫人先行見過太師,告知太師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