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公子是打算凝化何種法則異象呢?”林曦再次詢問。
林淵不語,而是搖頭一笑,“恐怕要到時候才知道了,若可以的話,我希望是全部。”
“全部!”
林曦心中一震,古往今來,任何證道者在凝化法則異象之時,多是只能擁有一種。
其他地方先且不論,在這天南星上,除昔日的白帝與景帝之外,似乎還從未見過誰能擁有兩種以上的法則異象。
“仙子的法則異象是什么?可否讓我一觀?”林淵忽然詢問。
瑤池圣女愣了一下,而后便是笑了起來,顯得無比韻美,超凡脫塵。
“嗡……”
她周身仙芒閃耀,下一刻只見,萬道神虹交織,短短數息之間,便是于林曦頭頂之上,凝聚成型。
那是一望無際的紫色星海,星芒璀璨,足有億萬之多,每一顆古星都顯得勃勃生機,無窮星力交織,源源不斷的揮灑而下,加持在了林曦的身上,讓得她的氣息,在這一刻變得無比恐怖了起來。
林淵絲毫不會懷疑,在如此狀態之下的林曦,足以抬手將自己瞬間鎮殺。
“我曾與一位圣境大敵交手,卻未見他釋放出法則異象。”林淵開口道。
他想起了自己與妖帝子大戰時的一幕。
那是生死之戰,妖帝子為求自保,應該傾力而出,可到死,卻也不見對方所凝化的法則。
“這片天地早已不同以往,近古證道圣境者,過于心切,許多人的修為都是強行提升,沒有足夠的時間去感悟法則,所以在突破圣境之后,他們還需要用時間去感悟法則之力,鞏固自身,最終方可凝化出異象。”
“這種人,便是修為達到了圣境,但因為沒有法則異象之力的加持,他們的實力,與正常的圣人相比起來,還是會有很大的差距。”林曦解釋道。
“還有這種證道方式?”林淵驚訝。
這般說來,當初的妖帝子多半便是如此了。
尚未將法則感悟通透,便強行將修為提升到了圣境,沒有凝出法則異象,無法引動異象之力,故而妖帝子的實力,與那些古時的圣人相比起來,才會大打折扣。
“不知北帝、姜辰等人,是否也是如此?”林淵忽然想到了這幾人。
后面的時間里,二人一路走走停停,游訪了各地古跡,終于,莫約是在離開瑤池后的一個月,他們來到了建鄴州一個名為‘源城’的古老城池當中。
城南外不遠的百里處,便有著一座山門的存在,望天宗。
再過幾日,便是望天宗欲將立圣的大好日子,因為這個緣故,此刻,天下各地的修士都匯聚在了這源城之內,可謂人山人海。
林淵與林曦二人隱匿修為,悄然入城,沒有驚動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