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澤在祠堂外無語搖頭,然后清咳一聲。
聽到熟悉的咳嗽聲,兩人一下子就慌了,少年一下子搶過豬蹄,然后藏到祠堂一個靈牌后面。
兩人連忙各自跪好,一本正經的抄著族規。
小姑娘一邊抄著,嘴巴里還一下一下飛快嚼著東西,她想在父親進來之前全部吃下去。
忽然感覺不對,她偏頭,便看到了劉澤。
劉悅嘴巴一下子閉上了,不敢動了,不過她腮幫子鼓鼓的,宛如偷吃東西的土拔鼠。
她嘴唇上還有豬蹄上的油,小臉哭的花了,又像小花貓。
劉澤有些好笑,但還是忍住了,他是族長,子女就得好好教育,就得讓他們清楚族規。
他冷著臉沉聲道,“不好好接受處罰,在祠堂里面偷吃的東西,該當何罪。”
看著劉澤生氣的樣子,劉興和劉悅都有些害怕了,不敢說話。
“劉興,告訴我,該如何懲罰。”
“鞭笞三十。”劉興咬牙開口,“東西我帶來的,和小悅沒有任何關系,辮子抽我就行。”
“不錯,有擔當,但錯了就該罰,先抄寫族規,寫完以后自己拿著鞭子來找我。”劉澤說道。
“行。”劉興咬牙點頭,隨后他倔強的望著劉澤,“你抽我一百鞭子我都認,但我想不明白,那洗髓丹你為何給外人也不給小悅,難道在你眼里,小悅還不如那個劉江。”
“那是他的東西,不是我的,也不是小悅的。”劉澤說道,“劉震放心我這個族長,讓我保管,我就得給他保管好,一絲差池都不能有,就算丟了,我也得想辦法給他買一顆,你們懂嗎?”
“要不是你出馬,劉震差點被打死,而且那洗髓丹也是你要回來的,又不是劉震要回來的。”劉興還是不服,“你給他一顆,也算給他面子了,為何兩顆都要給他。”
劉澤沉聲道:“他是我們的族人,族人被人欺負,我這個族長就得給他們找回這個場子,但南宮家勢大,我這個族長沒用,找不回這個場子,只能討要兩顆洗髓丹,這個丹藥,我怎么還有臉自己拿?”
“他們一家殘廢,也就劉宇有一點天賦。”劉興說道,“就算你不給,他們也不敢說什么,敢胡亂說話滅了他們。”
深夜,偏房,松油緩緩燃燒,偶爾發出噼啪一聲脆響。
劉江盤膝端坐在床榻之上,小金甲蟲趴在劉江大腿上,呼呼大睡,他被兩個小紅鳥折騰夠嗆,全身都快散架了,又累又疼。
桌子上,大紅狗一樣趴著呼呼大睡,小紅一直死死盯著小金甲蟲,敬業的很。
劉江手上拿著一個玉簡,靈力灌入之中,他腦海之中便是浮現了一行行的文字,格外的清晰。
最上面,三個金色大字,枯草決。
“汲取草木精華,在于……”
劉江一個字一個字的翻閱著枯草決,不敢有絲毫的遺漏。
一個時辰過去,毫無進展。
“入門整整三年了,不知道何時才能小成。”劉江有一些沮喪。
要成為一個靈植師學徒,要符合六個條件。
一是澆灌,需要掌握小成的靈雨決,隨時給靈植布施靈雨。
二是熟地,需要金甲蟲,靈蚯蚓等契約妖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