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要不是三年前的事情,墨可能都不會擔任什么職位,只會是一個閑職,至于聽令行事,那更不用想,起碼墨不想做的事情,可無法強迫其去做。
“哦?莫非其是秦王的心腹?”呂不韋瞇著眼問道。
有著子楚的解釋,他對于墨的興趣更大了,畢竟他可是將一切都放在了子楚的身上,可以說,子楚能夠有著成就,他就會有所得,而此次子楚安全回秦,那只是第一步而已,就算子楚不想,他也不會只讓子楚回秦只是當一名秦國王子。
而以子楚的身份,那個位置,并非是不能爭取。
況且,在還沒有從邯鄲出來,他就已經做著安排,只要等子楚回到咸陽,也就可以進行,若是能夠拉攏到更多如今新秦王的心腹支持,行事也就更加的簡單。
其中最為重要的,那便是秦國中的一些實權人物!
在他看來,現在領軍的墨便是其中一員,還是一名掌握軍權之人,更是值得他去拉攏了。
看著呂不韋的神色。
子楚也能夠猜到呂不韋的想法,搖了搖頭道:“并非如此,此事等你到了咸陽,也就能夠清楚了。”
他并不想繼續跟呂不韋繼續過多的談論墨的事情,也清楚,呂不韋已經起了心思,他的勸說并不能改變著其的主意,那等呂不韋自身跟墨有過接觸,那就能夠清楚了,他可不認為呂不韋能夠勸說到墨。
至于墨是他父親嬴柱的心腹?那更加的不可能,他可是清楚著墨是為何而掌軍的,雖說只是一千人的軍權。
想到這里。
離開數年,卻是物是人非啊!子楚心底暗嘆道。
他可是清楚著,如今在咸陽之中,并非是所有人都希望他能夠安全回去的,連他父親嬴柱是何心思,那都不好說。
只是他有著前往邯鄲作為質子多年的功勞,加上他回秦之事,那可是他的爺爺嬴稷還在的時候就已經定下的,也才沒有著什么的問題,不然的話,他能不能夠得到回秦的應許,還真的不好說。
若是他的父親不松口,他就得一直留在邯鄲,而一旦秦趙之間再次爆發戰爭,那留在邯鄲的他...。
見到子楚并不想多說。
呂不韋也沒有強求,更沒有繼續詢問,他可不知道子楚心底的想法,他覺得子楚有些過慮了,若只是一名將軍,而不是秦王的心腹,想要拉攏還是有著可能的,至于拉攏不到,那很有可能就是給的代價不夠而已。
他也是沉思了起來,想著要從那里入手,進而去拉攏著墨。
兩人沒有繼續談話,馬車中也是恢復了平靜,只有著在走動的馬蹄聲,還有著馬車輪子轉動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