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來的一擊,打的軍司馬和他的親兵措手不及。
魚豐帶著人趁機猛攻,軍司馬的親兵瞬間被殺了個干干凈凈,只剩下了軍司馬一個人被團團圍困。
軍司馬驚恐的瞪大了眼,難以置信的喊道:“張武!你!”
張武提著刀,走向了軍司馬,一邊走一邊低聲笑道:“司馬,現在封官許愿,是不是太晚了?你要是早點說,興許我還會動心。
可現在,營地已經被攻破了,滔天大罪已經落到了你頭上。
你還有什么資格給我封官許愿。”
“你!你是他們的人?!”
軍司馬又不蠢,他沒有相信張武的鬼話,他第一時間反應過來。
張武有可能是敵人的人。
張武已經走到了軍司馬近前,刀子已經指向了軍司馬,“現在才明白,是不是有些晚了?”
軍司馬瞳孔一縮,“你告訴校尉的消息是假的?!你們早就惦記上了兵營,所以借機調走了校尉,然后攻打兵營?”
張武沒有回話,而是持刀捅進了軍司馬的腹中。
軍司馬喉頭一甜,瞪著眼睛道:“好算計……”
話音落地,軍司馬倒在了地上,一邊抽搐著,一邊吐著血。
在他快要死的時候,他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魚豐?!”
“居然是魚豐?為什么會是魚豐?”
“……”
軍司馬看到了魚豐從人群中走出,他腦子里浮現出了無數疑問。
只是沒人會回答他。
魚豐沒有在意倒在地上的軍司馬,他走到了張武面前,仔細打量了一下張武,問道:“你沒受傷吧?”
張武道:“多謝軍侯掛懷,我沒事。”
魚豐確認了張武沒事以后,目光落在了張武身后的那些人身上。
張武解釋道:“我到了六盤水兵營以后,并沒有將消息直接交給江關校尉,而是找了個人,將消息賣給了他。然后我用他給的錢,買了他們的命。”
魚豐一臉感慨的道:“沒想到我們幾十人,竟然輕而易舉的拿下了六盤水兵營。”
太輕松了,輕松到所有人都不敢相信。
張武直言道:“都是魚禾謀劃的好,他知道江關校尉一定會貪治療煙瘴之毒的法子,也算到了江關校尉會傾巢而出,我們才有機會拿下六盤水兵營。”
魚豐點了點頭,并沒有在此事上多言,他問道:“營地內的情形如何?”
張武收起了笑臉,道:“你們一出現,營地就亂了。一些人借機攻破的營墻逃了,還有一些人在營中搶了一些東西,也逃了。
如今營地里的人已經逃的七七八八了。
營地內留守的兵馬,就是江關軍司馬帶的人。
如今已經被我們宰了。
營地已經被我們攻破了。
不過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江關軍司馬和繡衣執法此前已經派人將此處的消息傳了出去。
江關校尉得到消息以后,有可能會率軍回援。
所以我們得盡快拿我們想要的東西,然后離開。”
時間緊迫,魚豐沒有說什么多余的,他吩咐了人去找魚禾,又吩咐了漕中叔去馬圈挑馬,吩咐了張武帶人去兵庫拿兵甲,又吩咐了相魁去糧庫拿糧。
一行人分成了三股,快速的趕往了自己的目的地。
一路上遇到了不少在營地內亂竄的更卒和民夫,他們都沒有搭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