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都是中年人,年齡過了三旬,留著長須。
申屠義略微胖一點。
曹真消瘦一些。
“幾位有禮……請……”
魚禾拱手施禮以后,請他們坐下。
一行人在坐下之前,圍著座椅研究了一番,紛紛出聲稱贊魚禾手下的匠人心思巧妙。
有人甚至開口向魚禾求購坐座椅的技藝。
生意人就是生意人,只要發現了商機,就不愿意錯過。
“諸位喜歡的話,回去的時候,就帶一套……”
魚禾沒有吝嗇,見他們覺得座椅、長桌新奇,就給他們送了一套。
反正這東西除了人工費和桐油外,幾乎沒什么花費。
“想不到魚主記年紀輕輕就如此慷慨……哈哈哈……”
曹真明明長了一張嚴肅的臉,卻十分喜歡笑。
他進了議事堂以后,笑容就沒停過。
“曹兄說笑了……”
魚禾寒暄了一句,開門見山的道:“大家都是生意人,不必拐彎抹角。有什么心思直接說出來。我若是能幫,肯定幫。我若是幫不上,那也能結交一番。”
“哈哈哈……想不到魚主記居然是一個痛快人,曹某平生最喜歡痛快人。魚主記既然這么說了,那曹某就說出自己的來意,給大家開一個頭。”
曹真笑呵呵的說著。
笑過以后,曹真道:“我曹氏有一些匠人,擅雕刻,尤其擅雕象牙。所以我曹氏做的是象牙生意。西南逆賊造反以后,我曹氏就斷了貨源。
不到一載,關了好幾處鋪子。
再過幾載,我曹氏所有鋪子恐怕都要關門歇業了。
聽聞魚主記坐鎮平夷,有溝通南北之能,所以不遠千里而來,救我曹氏一命。”
曹真話音落地,靜靜的盯著魚禾,等待著魚禾的答案。
其他人也看著魚禾,想知道魚禾的反應。
魚禾若是愿意幫曹真,那肯定也能幫他們。
魚禾聽完曹真的話,在眾人注視下,也笑了,“還真是趕得早不如趕得巧,曹兄來的真是時候。我剛跟滇國莊氏搭上關系,曹兄就出現了。”
魚禾此話一出,曹真等人的目光瞬間就亮了。
他們原以為魚禾只是一個地頭蛇,只能他們收一些零零散散的西南貨物,沒料到魚禾居然跟滇國莊氏搭上了關系。
他們或多或少都跟莊氏合作過,知道莊氏在西南的能量。
“此話當真?”
曹真急忙問道。
魚禾笑道:“曹兄在城外待了多日,難道就沒看到莊氏的藤甲兵和句町的武戈?”
申屠義在一旁失聲道:“我還以為那些藤甲兵是句町人……”
他們在城外的時候,遠遠的看過那些藤甲兵。
魚禾爽朗的笑道:“句町可沒有藤甲兵,那些藤甲兵都是莊氏家主所遣,護衛著莊氏嫡女在句町游玩的。”
曹真趕忙道:“如此說來,魚主記是跟莊氏嫡女搭上了關系?”
魚禾抱拳道:“慚愧慚愧,我出身卑微,可搭不上莊氏嫡女。只是借著莊氏嫡女之口,幫我阿耶向莊氏家主求娶了一位莊氏之女。”
曹真等人的眼珠子瞬間就瞪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