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喬臉上重新浮現出了笑容,她對著兩個滇人擺擺手。
兩個滇人放開了魚禾。
莊喬起身,豪邁的吩咐道:“去城外,將族中的青壯都召集起來,帶這他們到縣衙校場。”
兩個滇人應答了一聲,出了正堂。
莊喬起身,風風火火的離開了正堂。
莊喬一走,魚禾盯著魚豐,想要一個答案。
一直坐在一旁沒說話的任方也忍不住開口問道:“魚賢弟,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魚豐苦著臉,“我也想知道怎么回事,她莫名其妙的出現,又莫名其妙的將我……將我……”
魚豐吞吞吐吐了半天,愣是沒有將話說完整。
他略過了莊喬糟蹋他的事情,繼續道:“雖然一切都很莫名其妙,但她將清白身給了我,我總不能當什么都沒發生過吧?”
任方撫摸著胡須點著頭,“她還是莊氏嫡女,你要是始亂終棄,莊氏肯定不會放過你。”
魚豐像是遇到了知音,一拍大腿,“就是這個理。”
魚禾瞪著眼,“那我娘怎么辦?”
魚豐一臉尷尬,“事到如今,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面對如此推脫之語,魚禾忍不住,“你就是看人長的漂亮,又放得開,所以你就陷進去了。”
魚豐老臉一紅,“我、我什么也沒做……一切都是她強迫的。”
“那就讓她做妾!”
魚禾毫不客氣的道。
雖然他不在乎什么妻妾名分。
但魚豐明顯有出爾反爾的意思,他可不能慣著魚豐。
魚豐臉色一苦,“我也做不了主啊。”
魚禾得理不饒人,“你自己的妻妾,你自己做不了主?”
魚豐被逼無奈,只能咬牙承認,“我打不過她,我總不可能以死相逼吧?傳揚出去,我還有什么顏面。”
魚禾張了張嘴,瞬間沒脾氣了。
任方捏著胡須,笑著道:“這位莊氏嫡女,性子雖然莽撞了一些,但卻是一位美人。清白之身又給了魚賢弟,魚賢弟也不虧。
她是莊氏嫡女,我們又在莊氏庇護下討生活。
讓她做妾也不合適。
魚賢弟如今不受朝廷禮法約束,可以讓她做一個平妻嘛。”
漢新兩朝雖然是一妻多妾的婚姻制度,但也有平妻的特例。
任方很支持魚豐和莊氏嫡女成婚,甚至不介意出謀劃策,解決名分的問題。
魚豐心里也是這個意思,他雖然跟莊喬認識不足一天,但莊喬在他心里已經有了一定的地位。
莊喬模樣美,身段好,又有一個有別于漢家姑娘的性子。
在夫妻之事上也放得開,還十分主動。
魚豐很難把持得住。
女追男隔層紗,主動起來的白富美追男人,中間連紗都沒有。
魚豐小心翼翼的瞥了一眼魚禾,有些心虛的干咳了一聲,“也只能如此了……”
魚禾看到了魚豐的神情,聽到了魚豐的話,心里嘆了一口氣,暗罵魚豐一點出席也沒有。
“此事阿耶既然已經有了決定,那我就不摻和了。阿耶昨夜答應了她什么,讓她如此欣喜若狂?”
魚禾覺得莊喬出現的目的不怎么單純,所以有必要把所有事情問清楚。
魚豐見魚禾不反對他娶莊喬做平妻,心里松了一口氣,他笑著道:“莊姑娘擅武藝,又懂兵法,她有心幫我掌管虎營,我就答應了。
以后虎營的操練我說了算,虎營作戰她說了算。”
魚禾臉瞬間就黑了。
……
……
【PS:昨天欠的明天還吧。感冒了,頭暈的厲害,實在是扛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