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點比得過敏兒?”
莊喬說到最后,一臉鄙夷。
她覺得魚禾眼瞎,放著明珠不要,抱著咸魚當寶。
魚禾一臉黑線,他完全沒料到魚豐嘴上居然沒把門,連他定的娃娃親都告訴了莊喬。
還好魚豐不知道魚禾的前身以前經常在半夜將人家姑娘約出來騙人家糕點吃。
不然莊喬知道了,能把魚禾笑死。
魚禾覺得前身這事兒干的是真丟人。
人家姑娘愿意半夜出來見你,肯定已經做好了做羞羞的事情的準備。
你呢?
把人推倒了啥事也沒干,就抽了人家褲子上的橡皮筋,拿去打人家玻璃?
“不是蒙氏的姑娘……”
魚禾敷衍。
“那是誰?”
莊喬追問。
魚禾被逼的沒辦法,只能嘆了一口氣,道:“少母,你仔細想想,仔細想想,我可莊敏根本就不可能。”
“怎么不可……”
莊喬高聲叫道,叫到一半,突然停住了。
“似乎……確實……有點不可能……我大兄不會同意。”
莊喬一臉尷尬。
魚禾拱了拱手,匆匆離開了縣衙。
他怕再待下去,莊喬又會給他出謀劃策,讓他去搞定莊氏家主。
他對莊敏無感,也沒想過攀上莊敏吃軟飯。
所以他不喜歡陪著莊喬一起亂點鴛鴦譜。
出了縣衙以后,魚禾干脆就沒回去。
他跑到了四海客棧,讓劉川給他準備了一個單獨的小院,住了進去。
他每天不是在小院,就是在魚氏文室,或者庫房,或者校場。
隨著時間不斷的推移,魚禾手里的各項事務已經逐漸的步入了正軌。
曹真等人和句町王、莊氏的生意,從最開始的各送各的,到最后變成了一起送達、一起交割,然后帶著貨物返回。
貨物到了平夷以后,會先交給魚禾,由魚禾定價以后,再互相交割。
魚禾會在交割的時候抽走一大筆錢或者貨物。
所有人對此事都心知肚明,但卻沒有人說什么。
所有人都清楚,那是魚禾應得的。
他們一點兒私下跟對方接觸的心思都沒有,因為他們都清楚,平夷是魚禾的地盤。
惹到了魚禾,他們的生意可就做不成了。
四海鏢行、虎營也基本上依照著魚禾的心思在發展。
數月時間,四海鏢行已經在南郡遍地開花。
漕少游作為南郡的管事,是不是會向魚禾報功。
虎營的滇人操練速度很快,他們底子厚,武藝、劍術什么的都不需要傳授,只需要讓他們牢牢的背熟紀律、學會簡單的配合陣型就足夠了。
基本上一個半月,虎營就能訓練出一批滇人。
滇人在被訓練好以后,就會調遣到四海鏢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