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魚禾在氣莊敏,忍不住出聲。
莊敏見到有人給自己撐腰,惡狠狠的瞪了魚禾一眼,然后小跑到了莊喬身邊,埋怨道:“姑姑,我說他欺負我,你還不信,現在你看到了吧?”
魚禾感嘆道:“我也不想欺負你。只是你的腦子最近似乎有點不靈光。所以我不得不多氣氣你,希望你的腦子靈光一點。”
莊敏聞言,氣的直跺腳。
莊喬有心開口幫莊敏說話,只是在開口之前,她察覺到魚禾的話里恐怕有其他含義,所以沉吟著道:“禾兒為何會覺得敏兒腦袋不靈光?敏兒可是莊氏諸多女子中,少有的聰慧之人。”
莊敏見莊喬居然相信了魚禾的鬼話,差點氣的當場爆炸。
魚禾沉吟了片刻,出聲提醒道:“我之前跟莊敏說過一番十分重要的話。我原以為她很快會明白我話里的深意,速速返回滇國。
沒想到她還留在平夷。
看來她并沒有明白我話里的深意。”
莊喬看向莊敏,疑問道:“有此事?”
莊敏果斷否認,她義憤填膺的道:“沒有!他除了欺負我,根本沒有說過任何重要的話!”
莊喬狐疑的看向魚禾。
魚禾一臉無語的道:“那就當我沒說。”
魚禾有心拉著莊氏一起搞事情。
可莊敏這丫頭使起了小性子,愣是不把正事當成一回事。
那他只能暫時放棄莊氏,去謀求跟句町王合作了。
魚禾丟下這話,沒有再言語,帶著巴山進了魚氏大宅。
莊敏指著魚禾離去的背影,咬牙切齒的道:“姑姑,你看他!他不僅欺負我,還沒有把你放在眼里。”
莊喬沒有在意莊敏的挑唆,反而皺著眉頭道:“敏兒,禾兒跟族里的那些十四五歲的少年可不同。你不能用對待族里那些十四五歲少年的態度,對待禾兒。
禾兒雖然年幼,但卻憑借著自身的智謀,一步一步將平夷據為己有,手底下更是有數千人為他征戰,數萬人供他驅使,十數萬人為他納糧。
他的實力,已經不輸給滇國那些大部族的蠻王了。
甚至比那些大部族的蠻王還強。
他不論是去莊氏,還是去滇王的王宮,那都是座上賓。
滇王安羌和我大兄都會以禮相待。”
莊敏雖然知道莊喬說的是事情,但仍舊咬牙切齒。
莊喬眉頭皺的更緊,“禾兒言語間雖然輕浮了一些,但骨子里是一個謹慎、多謀的人。在正事上向來不會無的放矢。
他既然說,跟你說過一些重要的話,那肯定說過。
或許是因為事關重大,他只是隱晦的提醒,并沒有明言,所以你沒放在心上。
你還是仔細想想,看看有沒有忽略什么?”
莊敏見莊喬一味的向著魚禾說話,心里莫名的煩躁,“我說沒說過,肯定就沒說過。姑姑居然相信他,不相信我。”
莊喬張了張嘴,最終嘆息了一聲,沒有再多言。
莊喬說了那么多,莊敏愣是沒有聽進去,心里只計較著魚禾欺負她。
以魚禾如今的身份地位,出聲提醒莊敏,他說過的一些話很重要,那就一定很重要。
莊敏居然不在意,只顧著跟魚禾慪氣。
難怪滇國一些以女子為尊的部族,過的沒有以男子為尊的部族滋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