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再雞肋,那也是句町的地方。
滇王想從句町王手里討要出來,就一定得付出代價。
比如拿滇國臨近句町的一個縣交換。
一個縣換兩個縣,聽著是賺了。
但是故且蘭以北的兩個縣,在句町王和滇王眼里,都不如故且蘭以南的一個縣值錢。
更重要的是,從頭到尾都是滇王在割肉。
句町王和魚禾在占便宜。
“不答應那就算了。西南情形復雜,我才不愿意摻和進去。有那個時間,我還不如多想想如何應對句町王和莊氏的征伐。”
魚禾不以為意的說著,說了一半,似乎想起了什么,看著安阿果道:“面對句町王和莊氏的征伐,我也不是無路可走。
我要是對付不了他們,我可以投身朝廷,將平夷獻給朝廷。
朝廷在冬日里沒辦法大肆調兵遣將,但是調遣南郡、南陽郡,甚至荊州的兵馬,幫我牽制莊氏和句町王的兵馬,還是可以的。
所以,我沒有滇王幫忙,不一定會有事。
但滇王沒有我幫忙,說不定就會被莊氏弄的滅國亡族。
剛才殿下說的話,也存在著幾分真假。
殿下只說了滇國內部的敵人,卻沒有說滇國外部的敵人。
一旦莊氏、滇國的漢人、蠻人,弄的滇國內亂四起,你猜猜句町王會不會趁機去割肉?
哀牢國的七八十個哀牢王,會不會趁機去劫掠?
交州的鄧讓會不會趁機割去大半個益州郡?”
安阿果臉色一變再變。
到最后變成了鐵青色。
魚豐這個時候恰巧從后院出來,見到魚禾和安阿果站在一起,見到安阿果臉色鐵青,魚禾一臉趾高氣揚,忍不住沉下了臉。
“臭小子你給我過來。”
魚豐惱怒的喊了一聲。
魚禾瞥了安阿果一眼,呵呵笑著道:“殿下還是好好想清楚以后,再找我商量此事。”
魚禾丟下這話,走向魚豐。
魚豐拽起魚禾耳朵,在魚禾怪叫聲中,提溜著魚禾到了后院。
“疼疼疼……”
“不疼你不漲教訓!”
魚禾一個勁的掙扎,魚豐拽著魚禾的耳朵不放手。
魚豐劈頭蓋臉地罵道:“跟誰說話不好,非要去跟那個妖女說話。那個妖女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我平日里都不敢跟她多說話,你居然還主動湊上去。
你是活得不耐煩了嗎?”
安阿果模樣嬌嫩,也很嬌媚,許多男的見了她都會忍不住遐想一番。
但魚豐卻不允許魚禾跟安阿果走得太近。
安阿果在虎跳谷的時候,沒少勾搭他。
他已經看清楚了安阿果的本質。
妥妥的一個妖女。
魚豐自己不會招惹安阿果,也不允許魚禾招惹。
魚禾哭笑不得的道:“阿耶,我跟她說的是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