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不幫他打仗的話,那他招攬我們做什么?”
烏山惡狠狠的道:“那也不能輕易答應,我們的目的還沒有達到呢。”
葡逸像是看傻子一樣看著烏山,“你說了那么多話,目的達到了嗎?”
“再說說興許……”
“幼稚,再說說就沒有興許了。他已經動了殺人的心思。你再說下去,只會讓他更想殺你。你以為你能威脅得了人家,殊不知人家已經看破了你的虛實。
你的一切威脅,在人家眼里都沒有半點力量。”
烏山瞪起了眼,“他就不怕我們煽動族人鬧事?”
葡逸譏諷的道:“你可以試試……”
烏山氣咻咻的道:“你跟誰是一邊的?”
葡逸不咸不淡的道:“我只是想提醒你,你能調動幾個寨子,能調動多少人,你心里應該有數。那位應該也猜到了,所以你的威脅對人家沒有半點作用。
你現在還不是整個蠻人部的智者,所以不要以為自己能像是已故的大智者一樣,號令整個蠻人部的青壯。”
“加上你……”
“加上我手底下的寨子又如何?那位就不會叫上莊頃和句町王?你別忘了,滇王安羌手底下的部族多達數十,青壯多達十數萬,還是倒在了那位腳下。
那位能奈和得了滇王安羌,難道就奈何不了你?
那位是漢人,而且還很聰明。
你不要奢望他會守我們蠻人部的規矩,更不要以為自己那點小聰明,就能騙得過那位。”
烏山氣的直哆嗦,“你明明跟我是一頭的,怎么處處向著他說話?剛才他讓我們分出一部分人去各地縣城的時候,你也不高興。
你別以為我看不出來。
剛才他讓我們率領各自寨子的人去征戰的時候,你眉頭都擰成了一團……”
葡逸不等烏山把話說完,就側頭質問道:“那又如何?我不高興,我就要反他,跟他作對?”
烏山一愣,身上瞬間不哆嗦了,氣也消了,他驚奇的打量著葡逸,試探道:“你不會是看上他了,所以處處向著他說話?”
葡逸輕蔑了的看了烏山一眼,“我只是沒有你蠢。”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人不能跟神為敵!”
“你又想用神諭騙人?那套把戲騙得了別人,騙不了我。”
“不,我只是想告訴你,對益州郡的人而言,他算是半個神。我們既然不能跟他為敵,那就依照他的吩咐去做。然后再死機圖謀我們想要的。”
“他?半個神?怎么可能?”
“他能主宰你的生死,也能主宰蠻人部的生死,難道他不是神?”
“就算他是神,我們也不一定要聽他的。真帶著寨子里的人去征戰,到時候還不知道得死多少人。我們手里的青壯消耗光了,就只能任由他宰割。”
“……”
葡逸撇開了烏山,自顧自的往前走。
烏山追著葡逸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著。
當烏山說道了‘任由他宰割’的時候,葡逸腳下一頓,詫異的看向烏山,“誰告訴你我們要用自己寨子里的人去征戰?我們手底下十幾個寨子,有七八個不聽話的,讓他們去征戰不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