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們根本不是張休一行的對手。
張休一行撲到了背著糧草的劣馬、驢子身邊,便往糧包上潑油。
然后拋出了火捻子,點燃了糧包。
糧草起火,馬匹、爐子拖著起火的糧包在敵軍當中橫沖直撞。
“嗖~”
一根粗壯的弩箭從張休耳邊射過,扎進了張休手下的胸膛,帶著他跌坐在地上。
張休嘿嘿一笑,“敵軍的偏將軍終于到了嗎?咱們的目的也達到了,走!”
張休耗不戀戰,帶人拖上了被弩箭射中的將士,快速往山林里逃遁而去。
敵軍的偏將軍好不容易抵達戰場以后,看著渾身燃著大火的馬匹、驢子在軍中、林中橫沖直撞,將軍中陣型沖的七零八落,面色陰沉的能滴出血。
“前三營留下伐樹!射馬!后面的人跟我一起追!他們穿著厚重的鐵甲跑不遠,我今天一定要宰了這些老鼠不可!”
敵軍偏將軍立刻下令將兵馬分成了兩股。
一股留下射殺著火的劣馬和驢子、砍伐染上火星的樹木,另一股跟著他去追殺。
敵軍偏將軍率領著兵馬浩浩蕩蕩追殺了上去。
他不怕會中埋伏,因為他手底下的斥候不是吃素的。
他也不怕追不到張休一行,因為張休一行穿戴的鐵甲明顯很重,肯定跑不遠。
敵軍偏將軍率軍一追就是半日。
張休一行在山林里玩命的奔逃。
敵軍偏將軍判斷的不錯,他們穿戴著厚重的鐵甲,此前又奔襲了一天一夜,沒有好好休息,確實跑不快。
但他們比敵軍更熟悉山林,所以總能利用地形,在敵人快要追上的時候,逃脫敵人的追擊。
一追一逃,一直到了夜幕快要降臨的時候。
一眾人逃到了白鷹澗。
敵軍偏將軍看到了白鷹澗的地形,又看了看天色,準備放棄追擊。
就在這個關鍵時刻,張休做出了一個讓他不得不追擊的舉動。
張休砍死了七八個體力不支,快要掉隊的將士。
敵軍偏將軍見此,立馬察覺到了張休一行體力不支,他再加把勁就能追上。
敵軍偏將軍立馬分派出去一支兵馬,緊追了上去。
張休一行體力不支被追上,雙方撕殺在一起。
慘烈的喊殺聲響徹在白鷹澗內外。
張休一行體力不支,完全被壓著打。
他們憑借著斗志和優良的裝備,盯著敵軍撕殺。
眼看著張休手底下的人倒下了十多個,自己手下的兵馬倒下的更多。
敵軍偏將軍再次分派出去一支兵馬。
張休一行被壓的節節敗退。
張休手底下的人倒下的更多,但就是不敗。
“再去一營兵!”
敵軍偏將軍看到張休一行已經到了強弩之末,又分派出去一支兵馬。
張休一行瞬間變得岌岌可危。
敵軍偏將軍見此,冷冷的哼了一聲,“一群跳梁小丑,仗著不知道從哪兒得到的精良盔甲,就以為能跟我作對,簡直是找死!
再去一營兵,徹底剿滅他們!”
又一支兵馬殺向了張休一行。
張休身披血甲,手提著血劍,仰天大吼,“相魁,你還等什么?!”
“不好!”
敵軍偏將軍驚叫一聲,大喊,“中計了!快退!”
在張休大吼聲傳到他耳中的時候,他才發現,他分派出去的兵馬,不知道何時,已經殺到了白鷹澗正中。
白鷹澗是一個很適合伏擊的地方。
他就是看出了這一點,所以在白鷹澗口的時候,生出了放棄追擊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