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卻不太關注此事。
他更關心的是,大火燒山的時候,有沒有什么法子能將那些被火圍困的敵軍將士們救出來。
魚禾和莊頃都沒有對他們手底下俘虜的那些漢人們喊打喊殺,那就沒必要非要將敵人殺死。
能招降的,就應該招降。
招降他們,不僅能救他們一命,也能壯大魚禾的實力。
魚禾肯定不會拒絕。
王奮幾個人不知道馬援的心思,王奮在聽到張休的話以后,笑著點頭道:“不錯,飛龍澗確實需要設一處伏兵。但兵馬不能太多。
因為飛龍澗的地形,容不下那么多兵馬。
所以我準備讓你和相魁二人率領左右虎賁衛,守在此處。”
張休皺起了眉頭,沉聲道:“敵人一旦選擇在此處突圍,那就是成千上萬的人往這里沖,而且都是那種不要命的。
我們一千多人能擋得住?”
王奮臉上的笑容一斂,認真的道:“擋不住也得擋。我們手底下雖然有四萬多兵馬,但是能埋伏在此處,抵擋敵人的,只有左右虎賁衛。”
左右虎賁衛不僅人均悍卒,而且配備著鐵甲,人數也符合飛龍澗所需。
所以這個任務非左右虎賁衛莫屬。
其他的兵馬去了,根本不行。
他們沒有左右互粉衛那種以一敵百的實力,也沒有左右虎賁衛那一身堅不可摧的鐵甲。
張休也清楚,這個任務非左右虎賁衛莫屬。
只是讓他們一千多人去阻擋一群為了逃命,發瘋似的沖擊飛龍澗的死士,他們壓力會很大。
搞不好就會全軍覆沒。
王奮見張休默不作聲,開口道:“你要是怕了,我可以讓別人去領兵。”
張休瞪起眼,“誰告訴你我怕了?我只是擔心左右虎賁衛打光了,不好跟主公交代。”
相魁點著頭附和道:“主公很看重左右虎賁衛。”
王奮翻了個白眼,“誰不知道太守看重左右虎賁衛?西南千金難求的鐵甲,你們左右虎賁衛每人一套,你們虎賁衛一個人,比我們手底下一個什還值錢。
但不能因為如此,就畏首畏尾。
好的盔甲穿戴在身上,就是要承擔大的責任的。
不然,你們穿戴那個好的盔甲做什么?”
張休瞥了王奮一眼,冷淡的道:“理是這么個理,可主公建立起左右虎賁衛,也不容易。”
王奮盯著張休,質問道:“那你說該怎么辦?讓別的兵馬去?他們別說抵擋敵人大軍了,見了敵人大軍不跑,就已經很不錯了。”
張休皺了皺眉頭,思量再三,道:“我們可以去,但是俘獲的俘虜,必須全歸我們。”
王奮一愣,沉吟道:“此事我們可沒辦法做主。”
俘虜那是戰利品,如何分配,得魚禾、莊頃、亡承三個人說了算。
他們私底下分配戰利品,引起了什么爭端,那他們得承擔相應的責任。
這就是聯軍的壞處。
王奮不解的看著張休道:“你要那些俘虜做什么?”
張休沒有回答王奮,而是淡淡的道:“這你不用管。你既然沒辦法做主,那你就去請示莊王。”
說到此處,張休看了普乃一眼,“你也可以去請示句町王。”
普乃憨厚的一笑,“我可不用請示,我來的時候,我們殿下就說了,我們的一切,魚太守皆可以幫他定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