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不是爹娘老子到身邊了,魚越有了依靠,所以本性流露了。
魚禾覺得魚越比以前幼稚了那么一點點。
魚禾眼看著魚越出了太守府正堂,略微有些羨慕。
《管子》一書,他也想學。
他倒不是貪《管子》一書中的學問,也沒想過借《管子》一書成為文壇大賢。
他存粹是覺得,《管子》一書中的學問、思想,涵蓋的比較廣泛,他如果學了,有助于他快速的了解這個時代所有的學問。
了解了這個時代的學問,以后碰見了一些文化方面的大才,他也能跟人家瞎掰扯幾句,不至于被人當成不學無術之輩。
但他拉不下臉,去找陰麗華去請教學問。
之前他還把人家小姑娘欺負的不要不要的。
現在去找人請教學問,那多尷尬。
魚禾帶著人稍微將正堂收拾了一番,準備去滇池北的魚氏新宅,拜見魚父魚母。
人還沒出門。
魚蒙就匆匆出現在了他面前。
“主公,交州使者占英,句町國國主亡承,莊氏家主莊頃求見。”
魚禾略微愣了一下,哭笑不得的道:“他們應該早就到滇池了,等了我不少日子吧?”
魚禾不明白,交州使者占英也就罷了,一個外人,等就等了。
可亡承和莊頃算是半個自己人了,為何不派人傳個話,反而在滇池一直等著,等著他回到了太守府,才露面。
“你一會兒派人去給我阿耶和我娘說一聲,就說我忙完了,就去拜見他們。”
魚禾吩咐了一聲。
魚蒙應允道:“喏!”
魚禾吩咐人將占英、莊頃和亡承叫到了正堂內。
多日不見,莊頃還是那個樣子,倒是亡承,明顯的瘦了一圈,看得出亡承在對付交州鄧讓的戰事中,耗費了不少精力。
占英是個女子,三旬上下,而且還是一位女將。
穿戴著一身皮甲,腰間配著一柄青銅劍,皮膚略微有些黑,容貌倒還算看得過去。
給人的第一感覺,就是英姿颯爽。
跟馬背上的莊喬有一拼,但比莊喬多了一絲沉穩。
莊頃和亡承二人看占英的目光很柔和,隱隱透著一股子精光。
跟魚禾看到馬援、陰識時候的目光一樣。
顯然,二人很中意占英,有將占英收入麾下的心思。
魚禾看到了莊頃和亡承的目光,對占英也多了一絲好奇。
“交州占英,見過魚太守。”
占英到了正堂正中,略微躬身,向魚禾施禮。
語氣有些硬,就像是魚禾欠了她錢一樣。
亡承和莊頃分別笑著跟魚禾點了點頭,算是見過了。
魚禾讓人給亡承和莊頃準備了桌椅,讓他們落座。
待到亡承和莊頃坐定以后,魚禾盯著占英問道:“交州占英?占這個姓氏可不多見,你是占人?”
占英直直的盯著魚禾,硬梆梆的道:“正是!”
莊頃笑呵呵的幫魚禾介紹,“魚太守,你可別小瞧占英,她不僅僅是占人,也是占人的首領之一。”